在這片土地上縱橫闔閣,第二場比賽。其實我們已經是鑽了空子,大夏軍中有名的武將都出徵在外,別人不提,光是子龍的槍法就不在你之下,如今大夏名將都不在家,所以才會想出團戰這種削弱個人武力的法子。咱們要面子,大夏更要面子,不過咱們如果輸了,那臉面可就輸大了。”
在一旁聽著的宴思雪雖然不懂這些。但以她的聰慧,也能想明白張飛為什麼這般說,人家如今是有頭有臉的將領全都在外,如果這樣,在比鬥中還是輸了,那就等於是說大宋武力比起大夏相差太遠,根本就拿不上臺面,日後兩國相交,大宋必定矮了一頭,而相反大夏就算是輸了,也無大礙,“點不是一線陣容出馬。所以大宋勝了。也不是太出彩,舊,復保住了顏面而已。
楊延昭苦笑一聲,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之前還是有些衝動了,如果第一場就這麼承認敗了,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難題了!”
“糊塗,你以為認輸就算結束了,那才是讓大宋臉面蒙羞,這一次不管如何。只要那些文臣如實上報,一番嘉獎是少不得的,不過明日的比試”張飛看著眼巴巴瞧著他的楊延昭。就知道這小子打的什麼主意:“我可不是你使團的護衛!”
楊延昭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重要的是你是我宋國的人,並且在這裡,誰知道你是不是使團的護衛,大哥,你也知道那般文臣的嘴,我這要是勝了還好說,如果敗了,那些傢伙肯定會將責任全都推卸給小弟,你就忍心看著小弟被陛下叱責,鬧不好,思雪可就要做了寡婦!”
窒思雪聽著楊延昭這般調侃她,先是一愣,之後臉上如同火燒一般,滾熱無比,啐了一聲,跑了出去,張飛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道:“你行。我答應了,總不能讓我那侄女做了這寡婦不是。”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和暢的風吹入大帳之內,陽光透過頭頂的傘蓋照射在帳內,夏羽伸著懶腰的坐起身,身邊兩具雪白鮮活的嬌軀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水潤的乳白光澤,冰肌玉骨,吹可彈破,沒有什麼詞語比這兩個更能形容兩個女人的肌膚。
比起祁連納雪緊繃細緻,充滿野性妖嬈的軀體,蕭綽的身體顯得要柔弱的多,但總是妄想用理智去對抗**的蕭綽卻能帶給夏羽更多的征服感。夏羽的動作驚動了身邊的兩女,祁連納雪聳坐起身,任由薄毯順著自己飽滿的酥乳前滑落,露出那挺拔的雙峰,手指摩挲著自己的眼睛,半睜半閉略顯慵懶的神態讓夏羽不由地**再次升騰。
下身昂揚的跳動,卻讓夏羽感覺好像被一隻玉手握著,掀開薄毯,卻發覺一隻冰涼的小手正快速的抽出,夏羽扭過頭,正看到臉色潮紅未消,有些尷尬的蕭綽,不由地在她的**上捏了一把:“以前沒發現你也很色的哦!”
蕭綽被夏羽這麼一說,恨不得立剪鑽到的縫裡去,蕭綽一翻身,將臉蒙在毯子裡,卻不知道她這麼一拉,卻是露出兩條修長緊繃的玉、腿,那豐滿的翹臀好似過山車軌道一般,劃過一個誇張的弧度,刺激著人的神經,夏羽嘿嘿壞笑起來,來到蕭綽的腿邊,雙手一分,猛力的刺入那粉紅色的花蕊,一聲嬌吟響起,而一旁的祁連納雪看著兩人的遊戲,卻是眯縫著眼的笑看著。
“第三場團戰,雙方各派百人,鎧甲為大夏制式鎧甲,為避免傷亡,武器之上蒙了堅韌的獸皮,比賽勝負。以一方無力再戰為止,雙方可選派一人為主將,主將在不能力敵的情況。可選擇投降,採取戰鬥方式為步戰,武器自選,下面雙方隊伍進場!”
大夏一方出戰的是昨日敗了的古烈,顯然大夏著一戰有著討回昨天的場子的意思,而大宋一邊則是以楊延昭為將,張飛則穿著士兵鎧甲,在隊伍之中。並不顯眼,為了公平起見,雖然屬於自選,但種類卻做了限制。沒有出現重甲裝備,而大多都是普通士兵使用的制式裝備,比如說刀。盾。槍,棍,戈等等,沒有遠端的弓箭,不過武器上的刃都蒙上了獸皮,以防止銳器傷人。
古烈一方選擇一半人選擇了槍盾,一半人選擇棍,武器很單一,畢竟不能使用專屬的重甲裝備,否則拿出一些飛矛,飛斧,一次齊射,就能讓對面的人損失過半,古烈一方挑選完兵器,就列成一個百人方陣,就如楊延昭所擔心的那樣,古烈這些重甲步兵除了擁有那整齊劃一的佇列,身上還散發著濃濃的殺氣,那是在無數次生死之間才具備的氣場,一種無形卻又存在的氣。
比起古烈一方的簡單,楊延昭一邊使用的兵器就要繁雜了一些,刀盾,槍矛,戈,刀盾主防,槍矛主攻,戈協防助攻,每五人一組,形成一個個小軍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