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軍營內的投石車並不是大型的攻城所用的大型投石啤易於攜帶的車載式的中小投石車,自從大夏大力提升匠人在大夏國內的地位,併成立並列於尚書省下轄六部的匠作院,在各類工匠技術上,大夏都取得了傲人的成績。
比如如今使用的攻城車就是其中一種改進,將投石車放置在大型馬車之上,更加方便運載,移動,儘管大夏的火炮發展已經有了喜人的成績。但火炮高昂的價格讓其無法大行其道,投石車這種相對廉價,而且仍然能發揮出不小作用的器械。自然還有很大的市場,儘管投石車無法進行精準打擊,但是用於大規模的作戰,還是能發揮出火炮所沒有的優勢。
“快,快,輕油瓦罐全都給我點燃,預備,發射!”一個投石車。是由一個伍的人負責操作,而投石車手也形成了一個單獨的兵種而存在,五個人,一人負責調整方位。角度。居中指揮,兩人負責運輸石彈。兩人負責協助操作,分工明確。而輕油瓦罐可以算是投石車上的燃
。
儘管大夏目前的生產力水準還無法進行黑油的勘探,開採,但是在東北這塊蠻荒之地上,卻總有幾處露天的黑油湖,而這些黑油湖的產出已經足夠大夏軍事用途,反正冷兵器時代也沒有石油化工之類的,黑油除了製造可燃燒的輕油外,似乎也沒了許多用處。
輕油瓦罐外面的布條被點燃,上面沾染的輕油快速的燃燒起來,輕油一被點燃就很難被撲滅,就算是水也不行,所以在這種濃霧的天氣裡,這種燃燒彈並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隨著指揮的伍長一聲令下,頓時,投石車巨大的甩臂甩了出去。七八個輕油瓦罐應聲飛出,至於目標。沒有,在這種天氣裡,根本連敵人的蹤影都看不到,何況就算能看到。投石車的打擊也無法精準到人。而且從外面的腳步聲判斷,似乎有很多黃巾,這種情況下,瞄準與不瞄準沒有太大的意義。
輕油瓦罐被拋射而出,消失在濃霧之中。至於造成怎樣的殺傷。眼睛是看不到的,不過投石車手卻是沒有絲毫停下,繼續重複裝彈,發射的程式,不斷的將身邊可以發射出去的東西都拋射出去。
慘叫聲從濃濃的霧色中傳來小盡管那疼呼的聲音很快被震天的喊殺聲掩蓋,但是很明顯,大夏的中程打擊還是有一定的效果的,營寨外圍,大夏雖然修建起了這座龐大的營盤,但是兵沒有來得及進行鞏固,外圍的壕溝甚至還沒有挖好,只是立起了一片木柵欄,拒馬等阻攔工事。防禦並不算堅固。
不過在木柵之後,一咋。個的刀盾兵手持大盾組成了一道道的人牆,而在後方一輛輛的馬車被驅趕而來。正抓緊著時間組建著第二道防線,弓箭手已經列陣整齊,不過在迷霧之中,就算是一個方陣內的弓手都無法看到另一邊的人,至於身前,更是一片白茫茫。
腳步聲越發的近了,終於一個刀盾兵看到了衝到眼前不遠處的一介。黃巾軍,這個黃巾軍頭上戴著黃巾,身上穿著破爛的麻衣,手中拿著一把鐵叉,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紋路,不過他的動作卻十分敏捷,與他臉上的老態並不相宜。
有一,就有二。隨著這黃巾的出現,似乎眼前突然一亮,那白茫茫的霧色被密密麻麻的人頭和黃巾所覆蓋,儘管仍然看不到遠處的情況,但是眼前的十餘米距離卻很快就被黃巾士兵所充斥,這些黃巾有大有但都有一個特徵,那就是瘦弱。單薄,手中的武器或者說根本就算不上是武器,有耕田用的鋤頭,有削尖的木棍,有鐵叉,有大棒,偶爾的能看到幾個穿著著鎧甲,不過卻也是那種佈滿了刀痕,略顯襤褸的皮甲。
那大約只有十來歲的未成年的少年略顯稚嫩的臉龐望著身前出現的猶如密林一般的長槍,眼中露出一絲驚慌,他似乎想要轉身逃離然而身後那股猶如大浪一般的人潮卻推著他不斷的向前,偶爾有人跌倒在地。但隨即就會被無數人掩埋,甚至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巨大的人潮猶如那海嘯捲起的詣天巨浪,向著大夏的軍陣拍打而來。
那少年瘦弱的身體終於頂住了鋒利的槍尖,身體造不成半點的阻礙的被洞穿,那略顯花貓的臉龐上,那雙睜大的雙眼,帶著對這世間的留戀。解脫,還有一絲痛楚,驚慌小慢慢的感覺著生命的流逝,四周的喊殺聲在瞬間停滯,目光掃過四周,一切都彷彿在剎那間靜止,然而下一復。少年的胸前一股劇痛傳來,身上的鮮血噴濺而出。
戰爭的野性在與人面對鮮血剎那間的獸性與瘋狂,鮮血讓人驚懼,害怕,同樣,鮮血讓人瘋狂,狂躁,黃巾軍用人命衝擊大夏的軍陣,那不可逆轉巨大人潮就算是讓鋼鐵一般的大夏軍陣也無法完全的抵擋,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