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皺著眉頭先從書房出來,顯然心思重重。沈有容住在縣令家,離此不遠,自然不必這麼早回家,倒是還在聽課。
“嗯哼!”
一聲熟悉的嬌哼傳來,嶽不群恍然醒來,不由扭頭看向在兩棵百年古木間盪鞦韆的梅娘,紅衣飄飄,玉人嬌嗔,和著周圍的油油綠藤,當真美不勝收,不禁痴了一瞬。
不過,嶽不群到底養氣功夫頗深,定力不凡,稍稍失神便即醒來,
“梅娘好雅興!”
快步走過去,嶽不群毫不客氣的挨著梅娘坐在鞦韆板上,腳下輕輕一蹬,鞦韆隨即悠悠盪起。
梅娘臉色一紅,有些羞怒,“你怎麼···”
梅娘還未說完,聲音不由戛然而止,嘴裡吶吶,臉色更紅,卻是嶽不群已經伸出長臂,從背後緊緊攬住梅孃的柔韌腰肢,將玉人摟入懷中,鼻尖湊到玉人雪膩的脖頸輕輕一嗅,享受著幽幽女兒香,在梅娘耳邊輕輕埋怨,
“你怎麼這麼多天都不上山看我!養傷實在太過無聊,我每天都只能看些四書五經打發時間,對你望眼欲穿,你卻遲遲不來,真是讓我好生失望吶!”
“哼!”梅娘雖然羞得不行,但也沒有惱怒,反而臉上閃過一絲甜蜜,”你不是已經有了未婚妻小師妹,難得你安心在家,還不趁機你儂我儂····哼!”
輕輕拍了拍玉人成熟飽滿的翹臀,讓玉人一聲悶哼,羞得將頭埋在自家懷裡,嶽不群得意一笑,“呵,我們都同生共死過一場,你還有必要吃什麼乾醋!”
“誰跟你同生共死過···”梅娘雖然願意親密相處,個性使然,還是有些嘴硬。
“哈哈···那你胳膊上的箭傷是怎麼來的,以你的武功還真會被區區幾支箭矢所傷?”手臂稍稍用力,又把玉人往自己的懷裡緊了緊,嶽不群享受著溫溫軟軟的身體觸感,嘴上可沒給梅娘留面子,直接揭穿大美女的小心思。
“你怎麼··知道?”梅娘大囧,更是抬不起頭。
“這有什麼,那麼多箭矢,都被我們出劍打落在地,只有擦傷你的那支箭矢孤零零的插在木臺地板上,只要按著箭矢的軌跡稍稍推算,還有什麼不清楚?”嶽不群不以為意,湊到玉人耳邊輕輕解釋,“傻丫頭,傷口好沒好?還疼不疼?”
“嗯,早就好了,那點兒小傷有什麼疼的?”梅娘耳朵被嶽不群的熾熱呼吸吹的癢癢,不由輕輕扭動身子,“以後不許說我傻,這次本女俠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好好,不是我家梅娘傻,是梅娘對我關心則亂,情真意切···”嶽不群順著梅孃的小性子,放在美人腰間的右手隔著衣物輕輕撫摸著她彈性滿滿的光滑小腹。
“哼,胡說,哪有···”梅娘更羞,卻仍舊掙扎著坐起,抬頭愣愣的看著嶽不群,臉紅如燙,眼波似水,只覺腰間那隻壞手彷彿帶著無限熱力,撫弄得自己渾身難受,不由不安的扭動起來。
“呃!”嶽不群沒想到梅娘身體這麼敏感,看著她這誘惑無限的模樣,自己不由跟著起了反應,卻也沒有失了理智,畢竟二人還沒有真的發展到那一步,而且自己內丹練氣正處於關鍵時刻,一兩年內最好不要破身,以免影響內功進度。隨即只得輕輕停下那不安分的右手,緩緩用力將梅娘再次摟在懷裡,“老師剛剛通知,讓我明年春天就參加縣試,之後接著參加府試、院試,要是過了這三關,秋天就參加鄉試,要是沒過,那就不用走科舉的路了!”
“什麼?現在都快九月了,明年春天二月就是縣試,你只有不到半年學那勞什子八股,到時怎麼比得上那些學了二三十年的考生?這點兒時間也太緊了!”父親是遠近聞名的儒學良師,梅娘就算沒怎麼用心學過八股,也耳濡目染不少,自然知道八股競爭之激烈,不由抓著嶽不群的右手,替他緊張不已。
“也不能這麼說,”嶽不群也輕輕抓著梅孃的手,輕聲分析,“老師之前給我們華山弟子陸陸續續授課十多年,四書五經,儒家歷代聖人典籍也都做過詳細的講解,還好我那些年聽講認真,縱然沒有學全,但也學得七七八八,這些基礎都已經有了,只是未曾苦練過八股文章罷了,半年時間也差不多足夠我把八股文練得精熟,到時要是考不上秀才,那也證明我與科舉無緣,以後也不必再在科舉上浪費時間了!”
“那你剛剛怎麼還愁眉苦臉的?”親密相依半響,梅娘也漸漸沒有開始那般羞怯了,臉上紅暈慢慢退去,自然而然的靠在嶽不群懷裡。
“唉!考試只是科舉的一部分,秀才好得,舉人難求,在華陰有老師的面子,縣試、府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