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了一個任字,另一塊則寫了一個翟字。
李密看了看,把兩塊令牌交回給了單雄信:“令牌是真的,你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的時間緊迫,你長話短說。”
單雄信說道:“是的,任瑰對隋軍已經心灰意冷,早就和翟寨主暗通款曲了,但任將軍以前一直沒有鬆口,還在猶豫,可是前一陣子我軍攻佔興洛倉後,任將軍再次被楊侗冷落,所以他對隋軍徹底絕望,願意歸降我軍。”
李密看了看遠方的任瑰,哈哈大笑:“怪不得今天任瑰如此反常,連馬都不騎了。原來他根本沒心思打這仗,又不肯主動投降,所以就乾脆來個不作為了。這樣的隋軍,我當一鼓作氣大破之。單將軍,你的情報很好,這仗打完後,我會為你請功的,現在你就留在這裡,看我軍如何大破敵軍吧。”
單雄信微微一笑:“雄信有這個向李將軍實地學習兵法戰陣的機會,榮幸之至!”
李密的左右拿過來一隻馬紮,李密大馬金刀地坐在上面,表情變得冷靜而嚴肅,左右的護衛叫來軍醫,幫著單雄信處理了身上的傷口,重新上藥包紮,那名傳令兵更是滿臉的歉意,一直在軍醫身邊打下手,搞得單雄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