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霽雲肯定的說。
“你們不能結婚!”沈純良的聲音尖細,幾乎是喊出來的,聽起來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為什麼不能?”這倒是奇怪了,南霽雲平靜的問著她。
“因為……因為你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你媽媽就是盛燕趙念念不忘的那個女人!”沈純良儘量的壓低了聲音,但發生的聲音猶如是被掐住喉嚨的小雞,有些聲嘶力竭的味道。
南霽雲愣住了,他不可置信的望著沈純良,腦中轟鳴一片,說:“你騙人,即使想認回女兒也不必用這種手段!”
沈純良撫著胸口,急促的吸了幾口氣,說:“我真的沒騙你,我有何嘗不想讓我女兒得到幸福,但是我看過你媽媽寫給盛燕趙的信,信上說,你是盛燕趙的兒子,她結婚之前就懷了你!”
如同一個響雷打在南霽雲的頭上,把他徹底的打擊到了,他腦子裡烏雲一片,混沌不已,臉色慘白,虛弱無力的靠倒在椅子上,半響說不出話來。
沈純良說:“你們是親兄妹,不能結婚的,這樣有悖人倫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她說了什麼,南霽雲一個字都沒聽進去,腦袋疼得要命,就像有一根鋒利的針在不停的錐扎著他的神經血管一樣,每個經絡,每個血管,都被痛徹心扉的疼痛密佈著,他在心裡對自己說,這個女人是為著他不同意和晚兒相認的事,故意這麼說的,事實絕對不是這樣,他想站起來,儘快的離開這裡,可是剛剛扶著桌子,硬撐起身子來,忽地腳下一軟,人便堪堪的倒了下去,頭磕在背後的牆面上,“砰”的一聲,發出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