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貼著他的面頰,感覺到細密的汗從他身體裡滲出來,幾乎沁到她的身體裡。
“我沒忘,所以我一直記得你那時候一直在叫我的名字,為什麼?你不是喝醉了嗎?不是睡著了嗎?為什麼不叫葉馨嵐的名字,而是我?”
盛晚歸咄咄的追問著,誓要將南霽雲逼得無所遁形。
南霽雲藏在心底的東西猛的被暴露在陽光之下,不禁惱羞成怒,他緊皺著眉頭,深吸一口氣,儘量的讓自己平靜,問:“是誰教你這些的?是誰教你三更半夜的衣衫不整的爬上一個男人的床,是誰教你問這些不著邊際的問題?是林思雅嗎?”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呢?你告訴你,你既然不喜歡葉馨嵐,又為什麼會和她訂婚?又為什麼一向不怎麼沾酒的你會在那天晚上喝得酩酊大醉?又為什麼會在夢中叫著我的名字?你能解釋嗎?”
當水在大壩裡面的時候,一直是平靜、沒有波瀾的,但一旦想大壩開啟,那些水就會奔騰著湧出來,有些東西,就像是洩閘的洪水一樣,比如,盛晚歸對南霽雲情感的探索,有些以前沒注意到,沒想過的問題,似乎的,都在印證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是她在今天之前想都想不到的。
短短的幾天,她發現了自己的感情,也發現了南霽雲的感情,畢竟她已經是個二十一歲的女人,只是開竅的晚些,但對愛情的敏銳度,她一樣也有,只是現在才開始開發出來。
“晚兒,不要胡鬧,明天我們還要趕飛機,回去睡覺好不好?”南霽雲柔聲的哄著她,他已經沒有藉口去解釋這些,也不再想撒謊去騙盛晚歸。
“不,你今天就說清楚。”
盛晚歸在他後背上扭動著撒嬌,軟軟的身體磨蹭著他的後背,讓他的身體舒暢無比,一陣麻酥的感覺衝進了他的後腦。
“你想讓我說什麼呢?晚兒?”南霽雲嘆了口氣,輕輕推開盛晚歸的身體,走下床上,開開燈,轉身看到盛晚歸,卻又立刻的把燈關上。
“為什麼關燈?怕看見我嗎?”盛晚歸緩緩的靠近南霽雲。
南霽雲只覺得一股熱氣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