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還不如幫他一把;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總是安全的。
“嗯!”堅定地頭,目光中露出一絲感激的微笑,看到些熟悉的人遇到危險而自己轉身離開,方塵歌做不到,紫竹可以,在紫竹心目中,這些人跟陌生人沒有區別,若不是顧及自己的感受,紫竹很可能已經帶著他離開,難得還想出鍛鍊劍勢的藉口。
呵呵一笑,在紫竹不注意的空隙,雙手勾上他的脖子,送上香吻一枚,笑著轉身,直奔角馬群。
紫竹摸摸還帶著幾分溼熱的嘴唇,啞然失笑!
何帆的半個身子已經被鮮血染紅,頭髮也散落下來,臉上掛著幾滴鮮血,手臂、大腿上都掛傷,“何雅,帶公主先離開,快!”
“不,哥,我不走,都是我不好,非要拖著來,如果不是我……”
“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咔嚓’一個分神,小腿骨被角馬頭上的尖角頂碎。
‘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哥……”一直關注著戰場的何雅大叫聲,就要衝過來。
同時一個角馬也趁機抬起另支尖角,刺向何帆的肚子,何雅的心都涼了,救援根本來不及,難道在眼裡直堅韌強大的哥哥就樣……不……
何帆畢竟是大劍師,身體摔倒的同時就預料到這樣的結果,根本來不及看清方向,身體就地滾,躲開角馬的一擊,還沒等何帆鬆口氣,就發現一個更加嚴峻的問題,慌不擇路的一滾,居然鑽進角馬群中,何帆絕望,明顯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呀!
何雅臉上的喜意還未來得及展露,就僵在臉上,連苦戰的丁傑和巴納都閉了眼,心裡同時冒出一個念頭,何帆完了!
一零三、深入月亮湖
四周的樹木躺倒地,有被燒焦的,也有被砍倒的,狼藉一片。
方塵歌沒想到自己一轉身的功夫,戰場上就出現樣的危險狀況,對何帆的印象一直不錯,好學上進,正直的青年,自然不希望樣的人死在自己眼皮底下,眼看角馬的彎角就落下,腳下狂奔,帶起串風音,手上的藍劍已脫手飛出,顧不得藏私,意念控制著方向,‘咔嚓’聲脆響,劍高高越過其他角馬的頭頂,好似有人半空控制樣,以種不可思議的角度,不偏不倚正射中那頭角馬頭上的彎角,彎角應聲而斷,角馬疼痛中發出陣悲鳴,四蹄抬起,發瘋般嘶吼起來。
趁此機會,何帆連忙往旁邊滾開去,堪堪躲開發瘋的角馬亂踢的蹄子。
其他沒有防備的角馬被髮瘋的角馬陣瘋狂亂踢,徹底亂陣腳,前衝的速度突然受阻,後面不知道前面發生什麼事,還在奔跑,然後撞上,一時間,馬嘶蹄響,亂成一團。
何帆趁機,連滾帶爬,終於脫離角馬範圍,何雅也奔上前來,把拉過哥哥,迅速撤到安全位置。
抹把頭上的冷汗,何帆的心砰砰亂跳,自打做傭兵以來,經歷的大小戰鬥不計其數,可像今麼接近死亡的,還是第一次,抬頭望向那詭異寶劍射來的方向,何帆再次驚呆,顧不得腿上的傷,拄著大劍就要往上衝。
“哥,幹嘛去?你的腿再不治療,就廢了。”何雅把拉住還要上前的何帆,著急道。
“廢就廢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救命恩人獨自涉險,再說,若沒有那少年的一劍,你以為我還能站在裡嗎?”何帆從未有過的嚴厲,讓何雅委屈得想哭,緊咬下唇,就是不撒手。
“傻丫頭,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我們做事要講良心,若這次不上去,那麼這輩子,就只能在悔恨中度過。”何帆堅決掙脫妹妹已經鬆動的手臂,抬起頭來,目光卻下子凝固,急切邁動的步子也停下來。
看到什麼?何帆揉揉眼睛,眨巴兩下,沒錯,那少年正在單方面的屠殺,那把救自己性命的寶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到少年手裡,方圓兩丈以內,沒有任何角馬可以存活,完全是絞殺。
丁傑和巴納也不由停下手裡的動作,一臉呆滯地看著那闖入角馬群的少年,對於這個少年他們並不陌生,曾經的校友,現在在各大勢力間談論最多的名字,方塵歌,只因為傳他掌握門厲害的功法和無比精妙的劍技,難道就是那精妙的劍技嗎?果然神鬼莫測。
巴納細長的眼眸眯成條縫,雙拳緊握,就是這個人,毀了自己的驕傲,殺了爺爺,讓家族的實力從巔峰墜至深淵,若不是院長奧克弟子這個頭銜,在帝國,自己根本就是別人眼中的笑柄。眸子微垂,掩飾著暴怒的情緒和怨恨的目光,心中不斷提醒自己,現在還不到時候,失去第一劍聖的家族在陛下眼裡根本沒有利用價值,利益和實力,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