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的地步?
分舵舵主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不是有風雲閣的閣主令,和左右二使親自在場,他都要以為眼前的少女是別人冒名頂替的了。
他望向左右二使,眼睛裡帶著詢問。
左右二使卻面沉如水,眼觀鼻鼻觀心,似乎根本沒聽到他們的談話。
好吧,難道他們能說閣中經濟根本不緊張,都是因為閣主將盤纏都攬作小金庫了?再說了,萬一這舵主真不拿銀子出來,那還不得自己繼續放血啊。
所以,沉默是金。
“話說舵主啊,你到底有錢還是沒錢啊?”慕容春有些等不及了。
舵主回過神來,趕緊低頭拱手:“有!有有!閣主有命,屬下萬死都不敢辭,更別說是區區盤纏了。不知閣主要多少?”
開玩笑!整個風雲閣都是她慕容家的,錢財自然也都是她的,自己一個小小分舵舵主,其實說白了也就是她家的奴才,哪有說不的權力。
“這就好。”慕容春滿意點頭,然後伸了一根手指。”
“一百兩?”果然是經濟緊張了,連閣主去武林大會都這麼節約。不過有此閣主,何愁風雲閣不興?舵主欣慰地想。
“不。”慕容春搖了搖自己伸出的那根手指,笑了笑。
“一千兩?”舵主為自己剛剛委屈閣主的想法而汗顏。是啊,畢竟,以風雲閣閣主之尊,盤纏一千兩雖然有些奢侈,但也算不負風雲閣的百年威名。
哪知,慕容春卻依舊搖了搖手指,笑意不改。
“那……”舵主有些看不懂了。
慕容春笑眯眯:“來個萬把兩吧。”
萬把兩!
舵主腿一軟。
閣主你確定風雲閣的經濟緊張不是你敗出來的?!
腿軟歸退軟,銀子卻是要給的。
第二天一大早,分舵舵主就哭喪著臉帶人將一萬兩銀子抬到了慕容春等人入住的客棧門口。
慕容春滿意地摸摸他的頭:“辛苦了,你回去吧。”
“是。”
苦逼舵主前腳轉身,慕容春後腳就拉著東方玉獻寶:“玉兒你看,我們又多一萬兩銀子了給你買衣服了。”
還沒走遠的舵主腿一軟,差點沒走穩。
與此同時,在同一間客棧喝粥的某左右高層也腿一軟。
“閣主,這銀子……”衝動左顫聲問。
“是舵主給我的!”慕容春彷彿生怕人搶了她銀子,笑眯眯宣佈,“入我小金庫。”
冰山右默然。
就知道會是這樣。
“那我們接下來的花費……”衝動左還是忍不住,問。
“哦,你再找家分舵好了。放心,這次我不會跟你爭的。”慕容春打了個哈欠,“好了,我先回去睡個回籠覺。你們幫我家玉兒擦乾淨桌子凳子啊。哦對了,杯盞碗碟也要先擦了熱水燙一下消毒。”
她一面安排屬下如何伺候自家潔癖媳婦兒,一面晃悠悠去睡覺。
唔,她可是不貪心的好閣主,銀子嘛,一次敲詐個萬把兩就差不多了。
看著閣主的背影,左使委屈握拳:這一次,自己也不可以心軟,找下一家分舵一定多要點銀兩!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很麻煩,一種是活得講究的人,還有一種是喜歡吃喝玩樂的人。
而這兩個人,剛好湊在一起出行。
於是……
“你們是要把整個風雲閣都搬走麼?”大管家扶額。
“怎麼可能?房梁和門柱又搬不動。”慕容春認真說。
於是,整個風雲閣的一眾高層集體撲倒。
西護法掙扎著爬起:“閣主,東方先生真的需要帶這麼多衣服麼?”
“當然,我家玉兒喜歡換衣服。”
“可是也不用帶九十九套吧!”
“但是九字吉利啊,代表天長地久,兆頭好啊。”認真臉。
於是,整個風雲閣一眾高層再撲。
“可是閣主,你真的用得著把這些金銀首飾全部帶上麼?”南護法看不下去了。
“當然,你也知道外面什麼都要錢,能省就省點,將就能用的就帶著唄。”
“……那這些滷菜泡菜鹹菜又算怎麼回事?這麼多瓶瓶罐罐還有那麼多壇酒,帶在路上真的方便麼?”
“不方便啊,但是為了省錢嘛。”說到這個,慕容春也是一臉委屈,“管姨為了我的定親賀禮都笑一個晚上了,可見窮啊。我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