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凌玉見方思雅哭，有些急了，趕緊伸手來給她擦淚，“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方思雅含淚搖頭：“沒有哪裡不舒服。就是覺得，這麼多年，對不起你。”
“呵，傻孩子。”凌玉笑著的眼睛也紅了，“你哪有對不起我，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啊。再說，最後能有這麼一天，就算再多辛苦，也是值得的啊。”
方思雅被這樣深情的話語震撼。
這是葉風從來沒給過她的深情。
她將凌玉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緊緊握著：“你才是傻孩子。就那麼傻傻的，一直那樣。如果沒有這麼一天，你可怎麼辦啊……”
“不會的。”凌玉溼潤著眼微笑，“我知道總會有這麼一天。我知道，你終究是會愛我的。”
因為，我相信，我的春兒，不會捨得讓玉兒孤獨。
她說得坦然，方思雅卻眼淚更多。將凌玉緊緊摟了過來：“可是，我卻很後怕呢。萬一，我此生辜負了你，你可讓我如何是好……”
“我倒是不怕，就是擔心這一刻太短。到現在，我都感覺跟做夢一樣。”凌玉眨巴著美麗的雙眼，“你沒發現，我都不敢眨眼睛嗎？就怕一個不小心，再睜開眼，就發現一切都結束了。”
“不會的。”方思雅將凌玉摟在懷裡，“不會結束。我們永遠都不會結束。”
兩人相擁，感受著彼此的呼吸，聽著彼此的心跳。
這一刻，深情而溫馨。
讓人的心狂跳不止，卻又甜入骨髓。
這種感覺她們讓她們流連異常。
請假的三天裡，除了打電話叫餐，她們的時間幾乎全部在床上。
或許，一男一女在床上，只能幹那種事。因為男人是下半身動物。
可兩個女人，卻可以幹更多。
這麼多年的追逐與壓抑，讓她們深情更甚。而對彼此身體的的好奇與真愛，更是到達極致。
三天的時間，她們將幾乎用各種玩法，將彼此的身體溫柔呵護了個遍，也絲毫不覺膩味……
“我愛你，我愛你……”
她們在彼此的耳邊呢喃。
情人間的表白，總是最醉人。尤其，像她們這種壓抑了很多年的，每說一句，都能感覺到身心的一次震顫。
是的，她們愛著彼此，深入骨髓。
不管歲月如何流轉，世事如何翻覆，她們都確定，眼前的人都會與自己生死與共，苦樂同舟。
這，就是一輩子的伴侶啊。
“小雅，你以後準備怎麼辦？”
三天之後，累得渾身痠軟的凌玉趴在方思雅身上，問。
這話她一直不敢問，憋了三天還是沒憋住。
畢竟，方思雅跟她不一樣，她可以什麼都不管，只要跟對方在一起。但方思雅，只怕做不到吧。
若是能做到，兩人不會拖到現在！這麼多年啊……
方思雅聞言，果然也沉思了一下，最終，咬唇：“你放心，我會解決的。”
“怎麼解決？”
“嗯……大不了出櫃！”方思雅握拳，“我跟我爸媽說去。”
“那如果他們不同意呢？”
“不同意？”方思雅望著天花板，眼裡的決絕更深，“不同意也得同意！反正，我愛你！這輩子，就想跟你在一起！”
難得聽到對方這樣的肯定，只覺幸福來得太快太猛。凌玉笑得甜蜜，卻仍是記得提醒方思雅：“這樣吧，你別跟你家人說了，我們轉入地下吧。”
“轉入地下？”方思雅看著凌玉，帶著憐惜與勇氣，“不，我已經委屈你太久太久，不想再委屈你了！我要向全天下宣佈，我們在一起了！我愛你！”
凌玉含笑的眼裡已經溼潤了，但仍是勸：“可是，全天下沒有多少人關心你跟誰在一起。我們的日子，只是過給自己的，我們能幸福在一起就可以了。我看，我們還是採取保守處理法好了。真要出櫃，你爸媽只怕不會輕易同意。但如果轉入地下，我們就有更多的時間。其實，你根本不用跟誰公開，只要一直拖著不結婚，一直拖下去，最後，你爸媽的期望就會一降再降，最後會覺得只要有個人跟你作伴，不管男女都好了。”
這是這幾天凌玉站在方思雅角度，想出來的最穩妥的保守法。
但方思雅不這麼認為。這麼多年，她一直不敢承認凌玉，此刻既然戳破了這層紙，那就徹底把一切都戳穿吧。她再也不要讓凌玉像個怪人一樣，在異樣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