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錯覺麼?”過去種種,又如電影般放了出來……“去年元夜時,花市如燈晝”心被扯的一陣陣發緊,頭好痛,文若把頭埋進了臂彎裡,彷佛可以聽見心裡掉淚的聲音。一貫的堅強,讓她在最脆弱的時候,也沒有眼淚。她便這樣如木雕般地坐著。詩兒抱琴以為她是為四爺的責罰而傷心,也不敢勸,只看的暗暗擔心。
天色,不知不覺暗了下來。文若這樣伏著,彷佛死過去了一般。忽然感覺有人撫上了自己肩頭,跟著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帶著少有的溫柔:“怎麼了?還在為白間的事傷心?別哭壞了身子。”說著用力掰起她的頭來,臉上卻無淚。文若看著他,不知道怎麼,鼻子突然酸了起來,所有的顧忌統統都不要管了,她只要痛快哭一場。文若撲進四爺懷裡,多年的淚水,一骨腦兒傾瀉而出……
四爺撫著她頭髮,一邊柔聲安慰:“好了,好了,我也不是真的要責罰你,只是這府裡,不能少了規矩。”文若卻只是哭,四爺托起她的臉,笑著道:“哭成個花貓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