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愛?不,不要去愛這樣一個人,不要!……不,錯了,是我根本就不會愛上這樣的人!”“難道陳土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大麼?這樣醉心於權力的人千萬不要再碰!離開吧,還是離開吧……”一路都是胡思亂想。
回到衙門,四爺和十三爺卻還沒回來。倒是魚兒,一見文若回來了,忙上來拉了她,問長問短:“你去哪裡拉?一個早上都不見你。把我一個人丟這裡,悶都悶死拉!”文若笑笑,“不過出去隨便走走散散心。”魚兒道:“你都聽說了嗎?細哥哥和胤祥搞什麼花樣哦,弄的百姓都說他們收刮民脂民膏,要是傳到皇上那兒,那可糟了。”文若道:“他們自有他們做事的方式,不是咱們能管的。”魚兒道:“你今天是怎麼啦?臉色這麼白,說話也不像你呢。”文若道:“可能昨晚著了點涼吧,有點頭痛。”魚兒忙伸手來摸她額頭,一面道:“那你去歇著吧?我去叫大夫——”說著就往外跑。文若忙拉住她:“不用了,我睡會就好了。”魚兒道:“那行麼?病了怎麼能不看大夫?”“我真的沒事,別擔心,我親愛的小魚。”說著摸摸魚兒的臉。魚兒笑道:“這樣說話才正常了。那好,你去歇著吧,我不吵你了。”文若笑著點點頭,自去床上躺著。
直到天將黑近,胤禛和胤祥方才回來。四爺房裡的燈一直亮到深夜,才見胤祥出來。跟著服侍的丫頭進去了,端水進去,端水出來,最後進去一陣子,方出來關上門。文若一直望著那房間,待到那丫頭走了一陣子了,悄悄爬起來,到四爺門口。輕輕推開門,走進去。四爺沉穩的呼吸聲隱隱可聞,文若輕輕走到他床前,坐在床沿。看著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胤禛……”她忍不住輕喚出口,一滴眼淚滑至腮邊,忙伸手擦了。“你叫我什麼?”床上的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我……”文若見他醒了,一時慌亂,站起來便欲走。胤禛卻一把拉了:“既然來了,幹什麼走?”文若無法,只得回過身來,站在床邊。
“剛叫我什麼呢?再叫一聲?”“胤禛——”她低低地喚了聲。胤禛坐起身來,從背後抱住了她,輕輕吻她的脖子,“只准在沒有旁人的時候這麼叫,知道嗎?”文若轉過身,正對著他,聲音有點哽咽,“我……”胤禛一面吻上來,一面抱住她往床上倒去,一隻手探進衣服裡,往她胸前襲去。“不,別……”文若欲起身。“怎麼了?你來不是想我了嗎?”四爺戲謔地說。一面親她的臉,文若忙躲,還是給他親吻到,淚水的味道。“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哭什麼?”文若藏在他胸膛裡,“我……我只是想來看看你。”四爺抬起她的臉,用手擦乾她的淚,“那哭什麼呢?”文若抬起頭,對著他的眼睛,黑夜裡,那雙深邃眼眸像兩點寒星,直看進她的心裡去。
“胤禛,我害怕。”“怕什麼?”“我怕,怕離開你。可是我……”四爺道:“你在說些什麼呢?你怎麼會離開?我不許。”說著吻住她的嘴唇,一雙手靈活地解開她的衣服,吻從嘴上滑到胸前。文若一面推他,一面嗔道:“怎麼揚州巡撫這麼吝嗇麼?連個女人也不送。”胤禛聽了,停下動作,直視文若的眼睛,“我需要的,不是一個女人而已。難道在你心裡,就把你自己當成一個女人?在你心裡,我胤禛就是這樣一個人?”說到後面,已是微有怒意,文若看著他發怒的眼睛,哽咽了幾下,猛地抱住他:“不是的……不是這樣……胤禛,我愛你……我怕你,我怕你不愛我,不喜歡我……我寧願走,我寧願離開……我可以忘了你,我可以的……”胤禛把她從懷裡拽出來,“傻丫頭……”密密的吻再度落下,像溫柔的手想擦乾淨她的眼淚。“不準走,不準忘了我。你就算去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抓回來。知道了嗎?”當熟悉的身體又一次覆上,那瞬間的重量是如此幸福。
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啊……胤禛,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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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涉及到當代人物,一律為虛構。祖潤之其人,純屬虛構。
第十一章
揚州城中催交鹽稅一事鬧的沸沸揚揚,更有好事者如前明餘孽紅花會、天地會的人在中間大肆挑撥,散播流言。一時間竟然難以控制。一連幾日出現幾次暴民滋事現象。其實是否真的暴民滋事還是有心人為之,也很難說。文若和魚兒這兩天也不敢出門了,每天送四爺和十三爺出去,總是很擔心,年羹堯更是寸步不離,跟隨四爺左右。
這日,文若和魚兒仍是一大早送兩位爺出了門,便如平常一樣坐下了閒聊。誰知沒過多久,便聽得兩位爺回來了。文若心裡一驚:“該不會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