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樹了強敵,甚至會受到兩面夾攻。
靈狐當然不甘心,單天威也不會善了。
“我們得考慮考慮。”老太爺顯然被說服了,怒火已消,口氣一軟。
“爹爹,這件事並沒有什麼困難,如果不讓富姑娘看卓天威,可以立即打發她離開。”這時宋懷安似乎也開始讓步:“她只來了一個人,容易打發的。她這次匆匆來到蘇州,只帶了茅山七子,已經斷送了三個人,咱們叫她滾,她無奈咱們何,好吧!
為免麻煩,孩兒叫她回去好了。”
不等話說完,便站起向外走。
“我對那玉屏毫無興趣,”宋懷安一面走一面繼續嘀咕:“咱們家金銀財寶多得很,要這種不能擺出來充門面的東西做什麼?”
“你給我站住!”宋宗望大聲叱喝:“沒規矩!”
“爹還有什麼吩咐?”宋懷安止步欠身恭立。
十餘個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本來,靈狐的要求平常得很、沒有刁難的必要,憑靈狐一個人,還能在見面時把卓天威殺死?
“好吧!讓她看。”老太爺說話了:“要搜一搜她,可不能讓她用暗器將卓天威擊斃。
卓天威一死,她便不會將玉屏交出來了。”
這麼多人,居然沒有人想到靈狐為何要在晚間前來。白天任何時候,她都可以逕自登門提出要求。
將一個懷有敵意的人留在家中過夜,是相當不智的事,即使這人沒有反抗的力量。
靈狐穿的是雲裳羅裙,珠翠滿頭,在燈光下,豔光四射,風華絕代,像個富貴人家的名門淑女,沒帶有絲毫武林人的氣概,走起路來羅裙款擺,步步生蓮,給人的印象是弱不禁風的深閨弱女子。
有誰相信,她就是豔名滿天下的靈狐富真真。
十餘個男女伴她進入石室,當然事先已由女眷搜過她的全身。
“姑娘,話講在前面。”宋宗望鄭重地說:“只准看,不准問,而由我來代問。
等交換之後,你愛怎麼問那是你的事。”
“宋老太爺,你可以決定一切。”靈狐微笑著說。
宋宗望舉手一揮,四個人抓住四根柄都突出的石插握把;當兩枝燭同時吹熄時,五插也同時抽出了。
室中一暗,伸手不見五指。
兩個人緊挾住靈狐,站在一隻石孔前。
這一面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囚禁卓天威與傅姑娘的鄰室卻是明亮的,被囚禁的人絕對無法從石孔中看到這一面的情景。
卓天威與傅姑娘並倚在牆根下,像已沉沉入睡。
“卓天威,站起來!”石孔中傳出宋宗望聲震石室的語音。
“卓天威一蹦而起,憤怒地破口大罵。
“是宋宗望嗎?你這卑鄙的狗東西!”他怒吼如雷:“太爺與你無冤無仇,價竟然無恥地要你那勾引良家父老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