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談起莫老的愛情我就不自覺地嚴肅起來。
葉子突然嘆了一口氣說：“我就是沒有那個你說的肖囈語的膽量，敢愛敢恨！”
我沒有再說話，眼睛注視著窗外雨濛濛的世界，雨水流到車窗玻璃上立即被擋水板掃得乾乾淨淨了，濺起的水花就是世界末日一樣，我可以聽見雨的聲音，在深秋的天氣裡低低地嗚咽，我可以看見葉子近乎呆滯的眼神，與肖囈語的眼睛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狀態，沒有高興，也無所謂失望，是一塊石頭。
她會在想著心目裡敬愛的肖邦嗎？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肖邦此刻不會想她！
我所認為的火鍋完全不是武漢版的樣子，在山東的時候我是經常與老朋友吃火鍋的。初進大學的時候就與寢室的咖哩等人去外面飯館吃，沒有想到是大跌眼鏡，不但形狀與理想中的相去甚遠，就是口味也是南北分徑。
“上當了！”我記得當時就將這個詞語喊了出來，於是飯館裡的人們就將目光集中到我身上來了。胖老闆急忙趕過來說怎麼了怎麼了，我忙說：“沒事的，咖哩這小子竟他孃的騙我，說好請客的到頭來竟然說沒有隨身攜帶人民幣！”
胖老闆見沒有館子的事情就急忙進後屋裡掄大鏟子去了。
咖哩朝我直瞪眼睛，但也是沒有辦法，我們北方的火鍋明明是中間豎著冒氣的筒子的一種，而老闆將一個普通的有些拿不出手的鍋子端上桌子竟然口稱火鍋。
火鍋，火你奶奶去吧！
“你再將醋與鹽拿來就一切OK了，簡直是午夜版的大聚餐啊，我幾乎要流出一噸口水了！”我一邊加火一邊對葉子講。
我們很快就將午夜的飯食準備好了，葉子從冰箱裡抓來一瓶白酒放到桌子上說：“我喝透明的，你呢？”
“我當然也是啊，難道我輸給你個女孩子不成啊！笨，怎麼跟豬一樣啊？”我說。
葉子講：“你不是說莫老以前講過嘛，酒啊，是能夠亂性的，不怕啊？”我心裡想著就說：“誰怕誰啊？”
葉子笑著講：“你怕我啊，我又亂不了性子！”
我突然大笑起來，於是我就說：“怎麼，我怕你？你能將我怎麼樣啊？”
她想了一下，然後說：“我嘛，先奸後殺！”
我一時間語塞了；但是我的心裡早就說話了：你啊，你敢嗎？諒你沒有膽子。
我環視了一眼葉子的家，這是她死去的爸爸給她留下的金錢的產物，還有外面的車子。她的房間是極其的淡雅，沒有大紅大綠的樣子，佈置得靈巧有致。葉子見我看她的房間就說：“怎麼樣，不錯吧。我很心疼錢的，所以只購買了100個平方，不過經過我的一番富有人性化的裝潢，現在反而覺得非常寬敞了。”
我說：“買大房子是一種趨勢啊，將來升值也快的！”
葉子淡淡地笑了一下，她推著我的背說：“不要看了，待會兒讓你睡在這裡看個夠！來來來啊，我們要吃夜宵啦！”我們於是就往餐桌邊坐好了，葉子麻利地倒上枝江大麴，她將火點得火亮火亮的。
我們就在明亮的燈光下吃起了煮在鍋子裡的雞肉，哇噻，別說還真的好好吃，葉子嘴巴邊上的油流得比我還多，我想這個女人真的好貪吃哩！
“你自己夾了自己吃，不要霸佔了我的！”我說。
葉子張開刀叉與嘴巴說：“本姑娘就是天生愛吃霸王餐，來啊，帥哥，來，我請你喝酒啊。”
我接過她的酒一飲而盡。
葉子說我好豪爽啊，真是一等的男人，我於是就開始放著紅光說：“我當然是一個好男人啊，你也可以，算是一個好女人，不！好女孩子！”葉子就說：“你說我是女人你會死啊？你今晚就當我是一個女人，就算你的女人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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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泊在快樂與痛苦上的鬱金香（6）
啊？
我說：“葉子，你是不是喝醉了，怎麼這麼想當女人啊，真是的，不應該啊！不應該啊！”
一點鐘的時候，我們面前的酒精已經剩得差不多了。
我的心裡已經有酒精在作怪，所以我的話已經帶有醉意，這是我認為的頭腦麻木的原因。我對葉子講：“你不是說你要找一份天長地久的愛情嗎？怎麼了，有結果沒有啊？”
葉子詭異地朝我笑道：“關心我的婚姻大事了，不行啊，痞子，你應該好好地先處理好你的事情再講。你說，你與林欣做過那件事情沒有？”她的話似乎是咄咄逼人的，讓我沒有一點敢於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