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雲,明天晚上,我在城西的河邊等你,不見不散!”
流雲抬起頭,有些難以理解的看著近在咫尺的人:“什麼意思?”
“沈流雲,你願意給我一個機會了解你,甚至是愛上你嗎?”沈流雲第一次發現這個男人臉上沒有了那種虛偽的笑容。
相視甚久,流雲默默垂下眼簾,沒有回答。
“沈流雲,你打算一直縮在那個殼子裡永遠不出來嗎?”一隻手強行抬起她的頭。
流雲將牙齒咬得死死的,甚感狼狽:“我不明白你說什麼!”
謝朱雲慢慢鬆開手,“明晚,不見不散!”轉身而去。
流雲洩憤似地丟開手裡的筆,各種感情在心裡來回交織,眼睛裡的光芒不斷閃動,她的心好亂。這個姓謝的到底是什麼來路,不是沒有請人去查,但是都是杳無音信,這讓流雲甚感不安!到底要不要去赴約呢?
……
城西的河邊,月光正好,習習的夜風捲著青城所特有的桃花香迎面撲來,偶爾還有些小蟲子飛來飛去,幾隻青蛙就蹲在水草邊,時不時呱呱一下,要是有不小心的昏頭蟲子飛到附近,就成為它們的夜宵。
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謝朱雲就站在河邊,面對著永不停留的水花;突然,感到一個硬物抵在背心。
“你來了。”轉過身,看著將自己隱藏在黑暗中的某人。
流雲用手槍指著他的腦袋,上下打量:“謝朱雲,你不裝了?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謝朱雲啊!”他空手奪下流雲手裡的槍,快速的卸去槍裡所有的子彈,“哎呀,這麼危險的東西,小心走火啊,我來幫你保管!”。
“你!”流雲迅速後退保持距離,這個無賴,搶走自己的槍還理直氣壯。
“沈流雲,年19,青城人士,母親梁玉茹,父親沈淵,胞弟流年,曾有一未婚夫,現已和離。半月前,因管家見財起意,父意外身亡。”看了一眼流雲,“然,說是和離,實為你故意為之。父亡,也是你安排的,管家實為替死鬼。沈家家業雖大,但在沈淵已死,繼承人沈流年無用之下,實為強弩之末,已無生路。但是毫不擔心,是因為你已另有產業,養得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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