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於是開始圍著桑採青打轉。
嗯!謝苗苗眯著眼睛,這是什麼?!刷的一下扯開桑採青的衣領,一片烏黑黑的醜陋斑點出現在眼前:“哇,這是什麼啊?!”嫌惡的甩開衣領。
桑採青的大眼裡充滿淚水,委屈的將衣領釦上:“你太過分了,是估計折辱我嘛!”心想:這謝苗苗是從哪裡知道自己的身上出了問題,肯定是小葉那個丫頭,吃裡扒外的傢伙,好傢伙,給我等著!
謝苗苗想了一下,還是牽起桑採青的手,摸起脈來,等看到桑採青指甲深處有幾個粉色的斑點時,明白了。冷笑的看著對方:“桑採青,看不出來,你還用蠱?同心蠱是吧,你想讓少陵只想著你是嘛?想得美!”
桑採青愣住了,自己身體裡面有蟲(蠱)?!
“你少惺惺作態,我的男人不是你可以肖想的!”既然知道了原因,謝苗苗也不願再看見桑採青,直接拉開門就出去了。直奔少陵的書房,結果讓她奇怪的是少陵身上不但沒有中同心蠱(難道桑採青相控制的另有其人?),而是中了一種對同心蠱有厭惡的藥,真是奇怪,不過這對她自己是有好處的,也就沒有替他解除。
桑採青則是得知自己肚裡有蟲,一下子就給嚇得病倒了,來來回回的請了好多大夫,把方府上下折騰到不行。最後是謝苗苗看著煩,拿些手段恐嚇了下,才老實的待產起來(至少是表面上)。
時間飛逝,一晃快到了年末。
這期間發生了不少事,最重要的莫過於流雲和謝祖蘊結婚了,兩人恩恩愛愛、甜甜蜜蜜的,特別是上個月還被診斷出有個身孕,把這對小夫妻高興得不得了。
其次是沈流年這個敗家子,在這段時間裡,陸陸續續的,差不多將沈家鋪子裡能搬動的銀錢都給了桑採青。因為採青說了,這是給他兒子的,還不是他的!所以敗家子做得很高興。
謝苗苗和方少陵的感情也在一日日生活的相處中,慢慢濃厚了起來,雖然沒得什麼山盟海誓,但是那種溫溫的氣氛,讓他們兩個很滿意。(謝苗苗:當然要是沒得桑採青在中間礙眼就更好了!)
這天,下了好幾晚的鵝毛大雪終於停了,刺骨的寒風也稍微小了點。謝苗苗裹著方少陵特意給她定做的貂毛披風,回了次孃家。當她到的時候,只有流雲嫂子在家,一問才知道,爹和娘回延州老家去了,而哥哥因為有趟重要的軍火要運送到上海,也不在。
流雲看見小姑子到了,忙將暖呼呼的雕花銅手爐塞進謝苗苗的手裡:“拿著,暖和一點!今天怎麼想起過來走走啊?”
苗苗哈出一口氣,看著小小的一團白霧,笑嘻嘻的:“嫂子,我不是在家無聊嗎,少陵這段時間和公公都歇在軍隊那邊,我一個人呆在家裡也沒事,想著過來走走,哪裡知道,大哥他們也不在~”
流雲小心的護著肚子(醫生說了,前幾個月很不穩定,要很注意),也摟著一個黃銅手爐坐在小姑子身邊:“你也是一個人啊?那你就在我這多住幾天,就當是陪陪我!”
“那感情好,我正好有很多話和你說。”她看流雲一個接一個的吃著酸梅,也拿了桌上的嚐了一口:“誒喲!好酸,你們懷孕的人就是口味怪,這麼酸的東西也喜歡吃~”
“那倒不是,”流雲回憶道:“我不知道別人是什麼樣子,我是因為本身就挺喜歡吃酸酸的東西,比如這酸梅,比如山楂條,比如那個九制陳皮——”
“快別說了!”苗苗捂著腮幫:“聽著我都酸!”緩了半天,苗苗小說的問道:“嫂子,你說我們家的軍火生意這麼好,是不是代表著這世道越來越亂了?”
流雲看了看苗苗求知的眼神,猶豫了一下:“其實我也不知道,不過根據我的推測,就算不是越來越亂,也好不到哪裡去。”
流雲心裡盤算著時間,已經快到了近代中國最混亂的時候了,之前曾經有考慮過去國外躲一下,可是長輩們都捨不得祖輩留下來的基業,不肯離開國內。“不談這些了,你難得過來一下,我叫下人們做你最喜歡吃的醉魚!”
在苗苗高興的等魚上桌的期間,她的白果跑了進來:“小姐,剛才有人來報,說桑採青要生了,老婦人叫您回去。”
苗苗有些氣憤的拍了下桌子:“真是的,什麼時候生不好,非要等我要吃東西的時候生,真討厭!”
流雲安慰道:“要不我和你一起過去?”
“不了,你啊,現在是哥哥心裡的寶,要是萬一因為路滑不小心怎麼樣了,他還不扒了我的皮……不說了,我回去的,你就別送了!”苗苗穿起才剛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