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見面是在面試時。自認為答的一塌糊塗的我沒有放棄最後一絲機會。老師在結束前說:〃如果你被錄取,會選哪一位做你的拍擋呢?〃我認為那是整個會上他說的唯一的一句不是廢話的話,如果沒有這句話,整場會議就是一個屁——對於我來說。〃我會選這位小姐。〃我微笑著第一個站起來,很溫柔的指了她一下。〃哄……〃大家都笑了。我自信且真誠的望著她,她的臉變得好紅,是十分羞澀的那種。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傻子。我是情場騙子,我是社會敗類。之後我名正言順的成了她們班男生心中的野獸,只是因為她是美女。我們午夜煲電話粥到凌晨;她會在電話裡給我唱〃天亮後我還是不是你的女人〃〃你快所以我快樂〃;她還會用擴音趁家裡沒人時給我彈鋼琴。慢慢的,我知道她是保送上的一系,她是排球國家二級裁判,她的老爸是全國人大代表,她是校合唱團的,她是副班長,她家裡十分有錢,她年年拿一等獎學金,她游泳是甲A,她的優點多的讓我自卑。
周星馳說:〃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擺在我的面前,而我卻沒有珍惜,直到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一定要在這份愛上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這應該是我對自己說的,那個女孩子就是芳。那時的我遊刃曾和芳之間,我誰都放不下。終於,我掉進了水裡。那天,曾找我打乒乓,我拿拍子到女生樓前面等她,但,芳出來了。〃嗨,你好!〃〃哦,你……你好〃〃我……我……真巧。〃她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一朵緋雲飛到她的臉上。現在,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是一對剛剛才好上的小情侶。她的純粹的美和羞澀的笑使我中了N多同性的眼刀,正當我陶醉在無限的幸福中口水即將流出來的時候,活力四射的曾蹦蹦跳跳的躥到了我們兩個中間。一身運動裝的她,頭髮被幾隻卡通卡子隨便的卡在耳朵後邊,顧盼神飛的大眼睛不老實的盯著我,嘴角露出的狡黠的笑,彷彿什麼都知道了的樣子。看了看我和她手裡的拍子,芳勉強的擠出一絲十分不自然的笑,〃你們先聊,我有事,先走了。〃〃嗨……她不是……〃我使勁掐了掐曾的脖子。我知道,我死了,是淹死的。
後來,冬天來了,曾對我說了對不起,〃我們不合適,你太幼稚。〃我用戴了棕色皮手套的手狠狠的打在牆上,現在我換了一副黑的。寒假裡,情人節那天,我寄了一隻熊給芳,我往袋子裡噴了我媽的朋友從法國帶回來的香水,混合在熊毛裡,象林彪的屁,挺臭的。再後來,我和芳再也沒見過。〃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擺在我的面前,而我,卻,沒有珍惜,直到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一定要,在這份愛上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我閉上雙眼,淚水順著鼻子一側慢慢地落下來,鹹鹹的。
我曾純潔過……
男人都是有需要的。大學裡,我的手Yin更加頻繁,主要是因為無聊。我的小弟第一次因為活生生的女人而勃起是由於她,一個比我大的妹妹,她叫紅。是我的同班同學,忘記是為什麼,我們認識了,還很親密無間。她叫我小哥,我叫她妹妹,我們倆有一個約定,在大三之前,不允許任何男人碰她。大一下半年,我估計她已經不是Chu女了,六系那個逼,我操。
我們一起去過一個搖滾音樂會,是冬天,我戴著那副破敗的棕色皮手套,她穿得很俗,像個傻妞。一屋子的瘋子在歇斯底里的狂吼。我從後面抱著她,她脫下我的西服,像老婆一樣掛在自己的臂彎裡。我握著她的手,跟著瘋子們一起拍。屋子裡很熱,但我捨不得鬆開,那是我第一次抱Chu女。漸漸的,一絲恐懼衝到我的大腦裡。它硬了。
我當時真他媽的傻逼。
我的胸緊緊的貼著她的背,而屁股卻慢慢地向後撅著,小弟結結實實的指向了十二點。那是我自認為有生以來最糗的一次。我像大蝦一樣,把腰挺的直直的,屁股努力的使勁向後翹,為了保持平衡,得用腳尖踩地,同時還要不停的握著她的手瘋子般的拍。最後,我想是因為太累,小弟才軟下來的。散場後,我在花園裡緊緊的抱著她,於是,我們有了上面的約定。我們就是這樣結束的。我沒有吻她。
大學裡我吻的第一個女孩子是一個叫萍的丫頭,一個溫柔可人的女孩兒。她很清秀,長的小小的,說話輕輕的,連生氣時都含著笑,從不跟人吵,像一朵水蓮,就是那麼靜靜的漂在一潭水上,默默的,卻一直在笑,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