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以生存的水,自由的代價往往就是死亡。”紀空手微微一笑道:“這聽起來是不是很可怕?”
“死並不是這個世上最可怕的東西。”虞姬的話中似乎帶有一股幽怨,卻在心裡暗暗說道:“真正可怕的東西是多情人不能相聚。”
紀空手將虞姬的表情看在眼裡,只能是佯裝視作不見,拍拍手道:“如果我沒有算錯,你和袖兒已逛了第十次街了吧?”
“是呀,這幾天逛得我腰痠背痛的,還到處買了些用不著的東西,真讓我搞不懂你,難道這也是你想出來的脫身之計嗎?”虞姬蹶著小嘴,斜著身子坐在紀空手的身邊道。
“噓,隔牆有耳。”紀空手看了看四周的動靜,壓低聲調道:“在這座小樓附近,至少潛伏了二三十位真正的高手,如果讓他們中的其中一人聽到了你剛才的話,那麼我的法子就不靈了。”
“那可怎麼辦?我可不想壞了你的大事。”虞姬吐了吐小香舌,臉色變了一變。
“不過幸好他們這會兒距離我們較遠,想來並不妨事。”紀空手的內力雖然受制,但僅限於對體外的發揮有一定的影響,所以他依然能使自己的耳目處於一種非常靈敏的狀態。
他從一條細長的石縫中扯下幾株嫩黃的小花草,放在鼻間聞了一下,然後遞到虞姬的眼前,道:“你認得這是什麼草嗎?”
虞姬搖了搖頭,突然臉上一紅,道:“聽說古人以花為媒,莫非紀大哥也想試著學學古人嗎?”
紀空手怔了一下,心中驀然生出陣陣漣漪,柔聲道:“你對我的心思我又怎會不知?其實經歷了這些天的時間,我已經讀懂了我自己的心思,就是今生今世只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