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牽連的啊!”
“夠了,威爾,塞琉和帝都一樣,都扭曲了。”面色凝重的蘭落在威爾的身邊,看著躺在地上毫無反抗意識的塞琉,她這種表現,也就是說,她就算死了那五道轉輪爐也不會停止吧。
“為什麼要做這樣的選擇。”蘇函將塞琉從地上拎起來,正視著她的雙眼,不過,那雙眼睛除了混沌和狂意之外,蘇函看不出任何的東西。
蘇函從來不否認他有著大男子主義,在他的心中,女孩是世界上最應該珍視的存在,女孩是應該被保護的,應該是最純真的,最美好的。
就算那個女孩表現得再放浪,再可惡,再無可救藥,蘇函也不會認為她的本質是壞的,錯的不是她們,是將她們玷汙的世界,是她們生存的環境的錯,她們一開始依然是純潔的。
因此,無論是女孩,女生,女人,蘇函都下不了手,女性是應該被保護的存在,這個信條一直都刻在他的靈魂深處,也是哪怕已經身負無數血債,雙手早就血跡斑斑的蘇函,依然堅持的底線,唯獨女人,他不想殺,只要能夠挽救,他就會盡力去挽救。
然而……
“給惡人……天罰!”
被蘇函拎起來,看到蘇函的臉後,塞琉的雙眼重新聚焦,四肢無法動彈的她拼盡全力身長脖頸,但無論如何都無法咬到蘇函,畢竟,她雖然有美麗修長的脖頸,但也不可能有蘇函的手臂那麼長。
“時間不多了,你想幹什麼就快點,雖然你或許會沒事,但她自爆的威力真的有她說得那麼大的話,革命軍可就要全滅了。”閃閃娘在一旁催促到,蘇函心中有著那種在她看來十分天真的想法,因此,經過這件事的話,或許能夠將他這不算弱點的弱點改掉。
“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話……”艾斯德斯落在蘇函身旁,輕聲說道。
“一個連自己性命都捨棄的人的性命,與數十萬人的性命,這樣的選擇題,我還是會的。”眼神有些暗淡,雖然都是她自作自受,但接下來蘇函要做的事情,依然還是觸及了他的底線,他不知道十王之裁的威力,因此沒有任何把握抑制住爆炸的威力還能救下這個已經狂亂的女孩。
如果這是無人的曠野,蘇函還會試一試,但……
“抱歉了。”單手在胸前劃出一個十字,這還是蘇函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如同聖職者一般禱告:“願上帝寬恕你的罪孽,將你的靈魂接上天堂,就如同你所希望的一樣。”
說完,雙手握住她的腰間,用盡全力,向天空甩去!
“阿門。”
塞琉的身影化為一道黑影消失在天際數秒之後,一陣耀眼的光輝在遠處亮起,隨後即如同流星般轉瞬即逝,蘇函的力量何其之大,明明是直徑五公里的劇烈爆炸,在這邊,能看到的,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火花,過了數十秒,那輕微的爆炸聲才透過空氣傳了過來,看來,塞琉至少還留在大氣層之內。
“塞琉……”威爾看著天空上那代表著塞琉,連火光都消失了的煙塵,呆立在原地:“這真的是你所謂的正義麼……塞琉……”
“如果,我還能再強一些的話……”
“明明就是她自找的結果你都要自責麼?你的天真真是超出我的想象了。”策馬來到蘇函身旁,閃閃娘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她那種傢伙,就算不是今天,也肯定會在哪個地方與不知道什麼傢伙同歸於盡的,不被力量所矇蔽,有著自己的底線是好事,但不要把底線定在這種奇怪的地方,不要讓我失望了。”
“這道理我還是明白的,不過,如果我能夠再強一些的話……”
“那就超越神吧,這樣,你你想要救誰就救誰。”翻了翻白眼,閃閃娘狠狠的給了蘇函一個爆慄:“你這種想法就是被稱為自責,蠢貨。”
“這種想法,我倒是不討厭。”艾斯德斯從旁邊貼了上來,柔聲對蘇函說道:“吶~也請保護我吧,我好歹也算是女人啊。”
“……”
“你很礙眼啊,女人,你一天之中就沒有不發情的時間麼?”看著貼在蘇函身旁的艾斯德斯,閃閃忍耐了那麼多天,總算還是爆發了,抽出從未使用過的指揮刀,指著艾斯德斯:“離本王的所有物遠點,你這發情的母猴子。”
“嗯?就憑這玩具?”艾斯德斯抬起頭,目光冰冷,盯著馬背上的閃閃娘,下一秒,閃閃娘手中的指揮刀便開始結冰,冰塊順著刀刃向上方不斷蔓延。
“好膽啊,渣滓!”閃閃孃的血色雙瞳只剩下一條細細的豎線,熟悉她表情的蘇函很清楚,這是她震怒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