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滋味——失掉所有親人,孤零零自己一個人留在世上的滋味!”
莊英男顫聲叫道:“不,不,你不能這樣報復,我的女兒是無辜的,她不應該受到連累!”
齊勒銘道:“我的女兒失掉爹孃,難道她不也是無辜的嗎?如今我不過是要你的女兒離開她的爹爹而已,已經不為已甚了!”
拋開留在齊家的女兒,這是莊英男平生最為自疚的事。齊勒銘又一次刺痛她的創傷,她已是不能保持清醒和他爭辯了。她把尚在昏迷的女兒緊緊抱在懷中,好像生怕齊勒銘搶走似的。
齊勒銘繼續說道:“我是不會強逼你做我的妻子,更不會強逼她做我的女兒。我只要你們陪我留在荒山,到我死的那一天為止!”
說至此處,他好像又想起一件事情,停了片刻,繼續說道:“對啦,楚勁松還有一個兒子,聽說在江湖上已經掙出一點名頭。他的兒子名叫天舒,對嗎?”
莊英男驚道:“你還要打什麼歹毒主意?”
齊勒銘淡淡說道:“你忘記了嗎,我剛剛說過的,我要楚勁松失掉所有親人!”
莊英男道:“天舒是他前妻的兒子,你更沒理由恨到他的身上!”
齊勒銘道:“不錯,你的女兒還可以手下留情,他和前妻生的兒子,我何須看誰情面。多謝你提醒我,除非他不給我碰上,碰上我就把他殺掉!”
莊英男大怒道:“你,你還是個人嗎?怎能這樣不講道理!”
齊勒銘哈哈一笑,說道:“我早就不是人了,我是從墳墓裡爬出來的!我也說過我是無理可喻的,你這樣快就忘記了嗎?”
莊英男嘆口氣道:“好吧,我跟你走,請你別傷害楚家的人!”
齊勒銘道:“你不願意我用這種辦法報復,那我唯有用第一種了。如今已過了三更時分,楚勁松在天亮之前總要回來,他一回來我就和他決鬥!”
莊英男道:“我和女兒都跟你走,只求你放過勁松父子!”
齊勒銘妒火如焚,說道:“想不到你連他前妻的兒子也是如此愛護!”
莊英男道:“你究竟答不答應?”
齊勒銘道:“我又不是和你做買賣,哪來這許多討價還價!”
莊英男冷笑幾聲,神情反而好像鎮定許多,拿起一把梳子梳頭。
齊勒銘倒是忍不住說道:“咦,你怎麼還有閒情逸致梳頭?”
莊英男冷笑道:“你是鐵石心腸,我不會再求你了。女為悅己者容,我如今已決意與松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