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他說話的時候,同時掏出一錠金子。他把金子放在車伕座位的旁邊,輕輕一拍,這錠黃金嵌入木中,他沉聲說道:“快駕車走,你這輛車子今天算是租給我了!”車伕顫聲問道:“去哪裡?”齊勒銘喝道:“開了車再說。”
車伕不敢多問,立即駕車,馬車經過鏢局的後門,剛剛駛出這條街道,只聽得開門的聲音,鏢局裡有人出來了。出來的是兩個值夜鏢師,他們是被徐錦瑤尖銳的叫聲驚動的。
齊勒銘喝那車伕:“快,快,快跑!”隱約聽得那兩位鏢師不約而同的“咦”了一聲,齊聲叫道:“咦,你,你不是徐姑娘嗎,這、這是怎麼回事?”
好在徐錦瑤驚魂未定,一時說不清楚,那輛馬車跑得又快,待到那兩個鏢師知道是楚勁松的夫人被人劫持,正是在剛剛經過鏢局的那輛馬車之上的時候,那輛馬車早已去得遠了。
齊勒銘鬆了口氣,心裡想道:“幸虧有這輛馬車來得正是時候,否則給鏢局的人纏上,可是麻煩。”他定了定神,對那車伕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害怕,你大概以為我是強盜吧?”那車伕道:“小、小的不敢。”齊勒銘笑道:“我也不理會你把我當作什麼人,把我當作強盜也好,把我當作壞人也好,我都不管!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非但不會傷害你,而且還重重有賞!”
車伕似乎鎮定了一些,說道:“請大爺吩咐”齊勒銘道:“我的妻子受了傷,我要找個地方給她養傷。你有沒有靠得住的朋友,給我借住兩天。住一天我給他十兩銀子,另外再給你一錠黃金!”
要知齊勒銘在京城沒有朋友,莊英男毒傷甚重,必須就近覓地給她療傷,若是到客店投宿,冒的風險更大,不如找這車伕一試。在普通的百姓家中借住,一來自己許以重金酬勞,諒普通百姓也不敢向官府告密;二來即使是碰上了壞人,憑自己的武功,也儘可鎮壓得住。
那車伕想了一會,說道:“我有個親戚,住在德勝門西邊靠近什剎海的地方,他是個破落戶子弟,家道雖然早已中落,還有一間古老大屋,家裡又沒有什麼人,正好給你們靜養。我那個親戚是個怕事的人,不過他最近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