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
靳娘開口道:“算了,盡隨天意吧!”
公蟬聽後,道:“好,我起開。”走向床,扯了扯床前一角的琉飾。立時,在床邊的空牆處出現了一扇洞門。從黑白度來看,洞門傳來的是灰色之光。彷彿那是一個塵封已久的歲月之庫,裡面珍藏著的正是那遙遠的故事。淡淡空痕,盡刻從前的夢跡。
眾人走了進去。
從洞門而進,就是四十七步階,每一階都比較窄。直到最後一步,才顯開朗。
但並非那桃源之色,而是荒寂的岩石屋築。不過從佈局、格調等建築學理來看,這兒以前應該很輝煌。
連習一見此景,不由注意了那些殘翎敗羽。他彎下身,去拾。哪知一碰,就立即散去成灰。
他起身,自言自語:“這兒……是郵堡。”
愛巾就在他身邊,一聽這話,驚道:“連兒,你剛才說什麼?”
公蟬接道:“他說的沒錯,這兒便是----郵堡。”
慕容方巾聽道:“蟬姐,這兒真的是……”
公蟬道:“江湖都知道有郵堡,但根本不知道它在哪裡。多少年去,就已漸漸湮沒,無人問津。不過,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呢!”
藝娘聽道:“郵堡之興,郵堡之亡,我也略有所知。據說,是一群**中人將丈夫擊落山崖,妻子終日伴巖而泣,撒信而盡。”
靳娘道:“郵堡興起至今已約百年,卻又如此迅速的消亡於世,和劍脈山莊……同樣。”
藝娘接道:“說來劍脈山莊還真和郵堡同時而興。想當初戈脈大哥以一柄是非劍奠基江湖,山莊那時氣勢就已為鼎盛,郵堡也是。”
上官荊此時問道:“蟬兒,你怎麼知道這兒的?”
公蟬低著頭,不說話。
上官荊又道:“蟬兒,快說啊!”
公蟬還是不願說。
愛巾過去安慰道:“蟬姐,不想說,就不說吧。荊姨,你別逼蟬姐了。”
公蟬搖了搖頭,道:“娘,您一定要知道的話……只是您別難過,那時侯是因為……”沒說下去。
上官荊道:“你說吧,娘不會。”
公蟬道:“在我……十九歲生日那天,您和……二叔吵起了架。二叔一生氣,把全桌飯菜掀了。我哭著跑了出去,跑到了巖邊。我……想不通您為什麼要在我生日這一天打我……巴掌,為什麼那麼厭恨我。於是,我……想到了跳崖。在跳下醒來後,一位白髮蒼蒼的盤膝老人就對我……安詳地笑。他就是十九姻緣老人。他苦心婆口地開導我,還教我輕功。學會後,他就讓我上崖來,並告訴了我這裡。”
上官荊自責起來:“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公蟬忍不住撲向母親懷裡,道:“娘,是我不好,您別這樣!”
上官荊緊緊,緊緊抱著呢喃:“傻丫頭,傻……傻丫……”
藝娘嘆道:“因禍得福,就都別自責了。”
慕容方巾道:“是呀,蟬姐是因禍得福。荊姨,您就別難過了。”
上官荊卻道:“恐怕又將捲入一場是非中。蟬兒,你是不是還答應了老人什麼?”
公蟬點了點頭,道:“嗯,我要找到郵堡後人。”
上官荊陷入了憂愁中。
在這時,不知從何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嚷音,是息魄。
眾人聞聲趕去,就見到了一間石室。幾根一尺來長的的混金鐵條間隔著一盞油燈的光。
順著光看去,靳娘叫了一聲:“魄兒!”
息魄聽得師孃慈音,寂靜下來了。
靳娘又道:“魄兒,你在裡面嗎?”
息魄沒有回應。
靳娘欲再叫時,愛巾道:“大娘,我們先找開關吧。”
藝娘接道:“嗯,愛兒說得對。”
大家紛紛尋找起來。
子筋試著移動油燈。果然,石室門開了。裡面頓時亮堂了許多。全身邋遢的息魄別過身去,不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