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真的只有童年,我就不會在這兒。”
紅善邊走邊道:“那是在哪兒?”
連習道:“碑林裡。”
紅善道:“你看起來有些難過。”
連習道:“當……一個人成熟的時候,他會是這樣。”
紅善道:“是不是聽了我的話,讓你想起了往事?”
連習道:“沒關係,我很快樂。”
紅善道:“那我想把你手裡的木枝拿過來,你不會介意咯?”
連習淡淡而笑。
紅善卻沒有去拿。可能是因為悅兒在場吧。
客廳的桌上已擺好佳餚。
可就只有他們三個人在坐著。許久,紅邪才從內室中出來。
紅善見道:“姐,你怎麼了姐夫?”
息悅跟道:“娘,爹呢?”
紅邪強顏笑道:“沒事,吃飯吧。”
息悅卻又道:“娘,爹怎麼不出來?”
紅邪想哄她,但卻不行。
紅善道:“姐,姐夫回他那兒去了?”
紅邪不語。
紅善道:“是去查劍上的毒嗎?”
紅邪只道:“吃吧,連習弟。”
連習欲語,卻讓紅善又道:“姐,你跟姐夫一起回去吧。”
紅邪有些不懂,道:“你說什麼?”
紅善道:“如果她在這時候纏著姐夫,那會壞事的。”指的是安意。
紅邪道:“壞什麼事?”
紅善道:“若她在這件事情上做手腳,我們就想說也說不清,到時候!”
紅邪道:“清者自清。我們什麼也沒做過。就算她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將一切汙濁!”
紅善道:“姐,怎麼你就是不明白呢?我勸你跟姐夫回去,更是不想她破壞你和姐夫的感情。萬一……她真做出了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那……”
紅邪道:“妹妹,你究竟想說什麼?”
紅善只得道:“總之,姐你跟姐夫一起回去吧。”
紅邪不語。一時間,氛圍變得沉寂。
最終,紅邪道:“你好好看著悅兒,我回去。”
紅善聽道:“放心,一切小心,姐。”
紅邪去了。連習打破沉默:“你在擔心什麼?”
紅善邊勸悅兒吃,邊道:“她受了傷,更是不會罷手。而且……若是她在劍上下的毒那她可能會……玉石俱焚……同姐夫。”
連習思索片刻,道:“悅兒,你常和承兒對招嗎?”
息悅停下筷,道:“是啊。”
連習道:“那平常誰接觸你的槍最多呢?”
息悅想了想,道:“戈伯母,檢叔還有就是娘和小姨。”
連習轉問紅善:“如果是這樣,那問題很可能是在承兒的劍。”
紅善道:“你怎麼一下就將這四個人全排除了呢?”
連習道:“我沒有這樣說,只是劍的可能性更大。”
紅善轉問息悅:“悅兒,承兒的劍,誰常接觸?”
息悅回道:“當然是慕容伯母啦!”
紅善道:“沒有其他人?”
息悅道:“慕容伯母很嚴,大家都不敢……”見她不往下說了,紅善對連習道:“看來還應在少數接觸的人裡找。”
連習道:“應該不可能。因為只要悅兒一想或是承兒一說,這個人就會露形。”
紅善卻道:“可她就有這麼湊巧的一次。”
連習道:“所以,你心中最懷疑她,更因此而擔心息大哥。”
紅善道:“似乎你還有要說?”
連習道:“我們剛才所有的猜測,都注重在接觸兩件兵器的人上。也許我們應該從其他角度分析。比如……當槍或是劍接觸到一些花草盆皿等一些家中常有的東西時,就在不經意中染中,而在兩人的對招中,其中中染的就傳給了另一件。由此一來,一切就順其自然了。”
紅善道:“那如你這麼說,有嫌疑的人豈不是更多?”
連習道:“因此要排除它們,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