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還是養生。只有活著的時間足夠了,人生的價值才能實現!方兒,這就是為你準備的----無痕湯!”
湯,無色,無臭,無味。
但它卻融含了天地之間的精華!
慕容方巾喝後,道:“申公公,這……是怎麼做的?”
跳佛笑道:“用心做的。”
慕容方巾道:“它真象是水,什麼味道也沒有。”
跳佛笑而不語地轉看不喝的連習。觀察了會,他問道:“年輕人,在想什麼?”
連習此時卻摸起碗,喝了一口。
跳佛又道:“味道如何?”
連習道:“是水,但卻是……汗水,鹹的。”
其他人喝起來什麼也沒有,惟獨連習是這麼語出驚人。
跳佛忍不住道:“不可能。你真的喝到了汗水的味。”
連習道:“對。”
跳佛不再問了。慕容方巾道:“三哥,你……的舌唇也太……不可思議了!”
連習卻沉默起來。
席下道:“說說吧,驢上人。”
但連習還是不說。
愛巾見道:“連習,你真的喝到了鹹味?”
連習點了點頭。愛巾道:“這……不太可能啊?”
連習沉靜半晌,終於道:“流著汗水的手,流著誠意,流著情。”
席下道:“好個‘三流’!竟一下言盡了---無痕湯的真諦!不愧是‘驢上之人’!”
易鶴接道:“你這到底是夸人,還是在損人啊?”
席下道:“兼而有之。”
易鶴欲語之際,符貞道:“前輩您能在不多久的時間裡悟出這道湯,可讓晚輩開了眼。前輩,您的廚藝究竟是怎麼達到這樣讓人……讓人太難以形容的程度啊?”
跳佛道:“食,既然是生活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那麼它就得在人生百態中去尋索,去融合。”
符貞微微應聲。
跳佛道:“今天,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祈連習,若可以,你我就為‘忘年之莫’吧。”
連習心中一動,沒想到跳佛的性情很“老玩”。他輕道:“好。”
跳佛對這樣簡潔的回諾,不由漾起了嘴角,道:“知人難尋,今卻得二,太足矣!”
席下聽道:“前輩所說‘得二’是……”
跳佛道:“一者已去,二者今來。”
席下道:“前輩一生,憾已無幾,而……而流浪的人依卻在河邊……流浪。”
慕容方巾接道:“席大哥,你到底在說什麼?”
席下道:“傷嘆!傷嘆喲!”
上官荊道:“席少郎,少年當歌莫空嗟。”
席下道:“夫人,那可有酒啊?”
上官荊接道:“紅高粱,如何?”
席下道:“行!”
上官荊便起身道:“我去窖庫給你拿來。”
席下道:“不敢。夫人讓管莊領我去就可以了。”
上官荊接道:“他去叫蟬兒了。”
席下道:“可也過了好一會了啊!他應該……”
上官荊截道:“那好吧。就讓愛兒帶你去吧。”
愛巾聽道:“流浪的人,走吧。”笑起來了。
去時,愛巾又回頭對連習道:“你喝嗎?”
連習搖頭道:“不用了。”
愛巾又接著問正品嚐著湯的符貞:“貞妹,你呢?”
符貞微笑道:“巾姐,你呢?”
愛巾笑了笑,便與席下去了。
平靜了一會,上官荊道:“符姑娘,師承何處?”
符貞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