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那日讓去取回寶刀的新兵小子。
倒不知竟是個娘娘腔。
玄柯斂了眉,努力讓意識回還,朦朧打量了周圍一圈——斑駁青磚砌成的簡陋營房,爐子裡煮著水,冒著騰騰熱氣,入鼻是漠北特有的乾燥塵土氣息;身下是簡陋的單人木榻,除了一書一枕一被,哪兒有絲毫她的蹤影?
忽一瞬明白過來……可惡,竟是做了那般荒唐的夢!
那夢裡頭各種不要命的瘋狂動作,因著他這一恍然,瞬時便如鬼魅般悉數湧上了腦海——滿屋子詭秘的熱,他攬著她的纖/腰,將她狠狠抵在磚牆上,撕裂了她的衣,肆/虐啃///咬、搓//捻著她的豐滿,甚至不顧她悽哀的吃痛申//吟,險些便要與她……
該死的,他怎會想要與她那樣一個女人……甚至,還是那般急切地渴望征服她、與她膠合,好證明他的威武,讓她後悔所有挑釁他的言辭……著了魔麼!那惡俗的女人,她的挑釁如何值得自己這樣惱火?
心中分明厭惡著,卻隱約地略過一絲空落……
喉間又如火一般燒灼起來,玄柯說不出理由的煩躁,就要準備下床。只視線才略雙腿,卻忽然地看到了那煩躁的根源——帳篷一般撐起的青龍之地,頂端已然溼卻了好一大塊。
不論心中如何尋著各種理由去討厭、去開脫,然身體卻分明赤果果證明著它對她的慾望。
玄柯一瞬間更加懊惱了……怪她,偏要穿那一身的紅。
不著痕跡地掠過薄毛毯覆在身上,兀自斜倚在床沿邊,卻不準備再下床了。
“將軍……”小個子新兵兀自低頭站著,見將軍不起,大太陽的天反而用毛毯將自己遮蓋;再一細看他,嘴色乾燥,面色通紅……好不正常啊!像極了哥幾個吃春//藥後的模樣!
忙哆嗦著試探道:“將、將軍可是生病了?怎麼臉色這麼差?”
想來應是哪個富貴人家不得勢的庶子身份吧?倒是個體貼角色,懂得適時拍馬屁。嘴上才說著,身子已然款款走過來,準備上前幫忙揩被子。
“無妨。”玄柯反感皺眉,攔住那雙欲要往額上覆來的白淨小嫩手。因見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