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呢。反正是他的骨肉,就留給他照顧吧。來日他若犯你,你看在川兒的份上,替我趕走他,廢胳膊廢腿兒的我管不了你,只留他一條活命的路便好……可以嚒?”
這
樣的女人啊,凡事懶懶散散的,卻總在不知什麼時候便靜悄悄的將事情看了個透。玄柯肅了顏,想到今日暗中佈置好的各種防範,便點了頭應下:“好。你讓我不殺,我便不殺。”
一杯薄酒喝下,說不出的沁人濃香,才抿下去,連雙目都有些恍惚了。
那第二輪,自然還是他輸。這次呀,卻是真輸了。玄柯晃著微燻的腦袋,磁性嗓音開始有些沙啞:“……請說這第二件事。”
怎生的忽然這般暈?迷離間看著青娘,只覺那笑靨美如花,明明人就在眼前,卻好似蕩在半空,近近遠遠的。
紫蘇那女人的藥粉果然不一般吶,早知道那時該從店裡頭多帶些。青娘捂嘴笑嘻嘻:“第二個更簡單了——放了太子。我知道,你原不想要這天下,可是你為了我,終是動了他,但那畢竟是紫蘇的骨肉。人哪,到了高處就捨不得下來了,我怕來日你因為其他原因又要殺他,到那時候你若愛了別的女人,必然不肯聽我。所以,你此刻須得答應我,留下他一條性命,放了他們母子離開,好麼?”
男人的肌膚開始發燙,知道藥效正往他的丹田襲去,青娘挑起細膩手指,往玄柯胸脯輕劃。聽到他瞬間急劇的心跳,紅唇兒便撅起來,在他燒紅的耳畔吐吶:“放了他,好麼~~”
妖一般勾人心魄的馨香之氣,玄柯如被定了魂:“好。”
“呵呵~口說無憑,你來印個章麼。”青娘這才將那張薄紙展出來。
一紙薄書,寫得不規不矩,然有了皇上親印便成了赦令——這是她能為紫蘇做的唯一一件事了。
心裡頭滿足,第三輪便故意輸給了他。
玄柯已然恍惚了,思維漸漸遲鈍,丹田處卻愈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