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股濃煙升騰,直嚇得何慶“哇哇”地嚎啕起來:“哎喲~~別、別啊喂,我放、我放!左右都是死,老子放你們過去就是……”
這會兒卻也不想讓這個老東西死得太早,鍛凌鈺朝黑麵揮了揮手。那廂何慶便哆嗦著老腿往水邊磚牆左右上下各敲了七聲,忽然的,壁頂上“嘩啦”一聲響,掉下來一條只容一人走過的藤質吊橋。
不過貼近水面一掌的高度,走上去搖搖晃晃的,好似你多停留上幾分,立刻便要墮進水中一般。須得走快些,否則藤條兒踩得太深,一個不慎腳面便被那紅水腐蝕了。
幾人前前後後走過去,何慶便嚷嚷要收橋,只怕是一會藤條被紅水淹沒,所有人都出不去了。
鍛凌鈺蹙眉,才不過進了黑門,已然聲聲盪漾的男女浪/叫襲進耳畔,向來聽慣了的聲音,這會兒因著裡頭要救的人,聽在耳裡卻莫名的有些作嘔……即便過去多少年,當初阿姊被狗皇帝□的場面卻仍然清晰不已,他的小合歡如今又生著那般一副勾人的無骨蛇腰……該死的,若那狗東西果然敢對她如何,他必掀了整個地府皇宮,讓所有人替她償命!
一刻間忽然恨極自己早先執拗著不肯立刻前來救她,幽森的鳳眸看了看蕭木白:“你在這兒盯著狗賊,我與黑麵進去救人,即刻出來與你會合。”
“好。”蕭木白低頭應下,卻又不由自主的往那濃香撲鼻的極樂深處看去,眼裡不無擔憂:“裡頭薰香滾滾,谷主近日咳嗽,須得帶上防護。”話畢,從袖中掏出來一紙燻了藥的溼棉遞去。
()
只二人指尖不過方才觸到,卻忽然“砰——”的一聲,天花板上豁然罩下來一張大網。蛇皮一般斑駁的網格覆著在二人精緻的長袍上,好似能吸血一般,攀著你,直將你往骨髓裡頭狠狠吸將而去。
該死的……鍛凌鈺咬住唇,忍住那被吸了血的痛麻與昏沉,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