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人餵了多少的毒,眼睛也看不見了,醒來就犯癮,癮過了又要睡,連腦袋都記不起事兒來。哦,對了,早上起來的時候,我險些都忘了我還生過一個孩子呢,哧哧……”
想到那個從自己身體裡艱難生出的墩墩小兒,青娘心底裡便又是劇烈的一抽,倘若真是玉面帶走倒也罷了,怕只怕,是被那挨千刀的狗皇帝狗太尉抓了去……兩排貝齒咬上唇,空洞洞的眸子裡似乎有點兒溼,抹去了,繼續笑:
“記不起來了也好呀,免得我想起他在受苦,心裡頭還要難受……你也走吧,過上些日子我大約也不記得你了,你也用不著擔心我恨你。我原也是存了害你的心才靠近你,你應該早就知道了的,你這樣的男人,把什麼都悶在心裡……反正你如今已是皇帝,將來必然要三宮六院,我這樣的女人哪兒能和那些美人平起平坐吶?要被天下笑話的……你看,我們國家的皇帝,娶了個瞎子做女人呢……哧哧……”
說著,那鮮紅斑駁的手便去捧將軍的臉,明明看不見他,卻非要用暗淡的眸子去凝他,好似要將他看穿。
卻什麼也看不到……心底裡悲涼,身體的毒癮便又劇烈一抽,痛得她嘴角微搐起來。
該死的女人,玄柯豁然彎下腰吻上她的唇,將她那說不完的狠話將將吞在了灼/燙的熱/吻中,不容她繼續再傷他的心。
知道她在故意說著狠話氣他、試探他的真心,她這樣的女人,但凡心裡頭不高興,便總要將身邊最在乎的人也拖下水,非要他與她一同難受。
那灼熱的吻因著心中糾結之痛便滿帶著侵略,直吻得懷中女人越發劇烈顫抖起來。淡淡胡茬擦拭著青娘光滑下頜,靈巧的舌頭蠻橫侵入她貝齒中,掠過她四處閃躲的馨香小舌,繾綣用力地吸吮著……久久的,都不肯放開。
直將青娘吻得都要窒息,先還在打他,可是你越打,他吸得越深。捧著你的臉,沾著你的小舌,不容你與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