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放鬆,不再有一絲害怕。
歐陽南道:“我們應該是已經透過了困陣,到了神秘谷的另一段了。”
單玲兒道:“我現在也對這神秘谷有些期待了,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些什麼!”
“走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兩人又走了一陣,流水逐漸消失,洞穴變得更加寬敞起來,不一會,兩人走進一間大的石室,而且前面已經沒有路了,似乎石室就是整個神秘谷的終點。
單玲兒“咦”了一聲:“這裡怎麼會有石桌、石凳、石床,莫非有人在這裡住過?”
歐陽南道:“與我猜想的一樣,這神秘谷果然是某位前輩高人的隱居之地,不過看樣子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那位前輩要麼已經故去,要麼就是早就離開了!”
“那我們快看看有沒有什麼寶貝留下!”單玲兒立即四處搜尋起來,可惜石室裡除了石頭就是石頭,什麼都沒有。
歐陽南也四處打量了一番,很快臉上也泛起一絲失望之色,不禁笑道:“這位前輩可真小氣,走的時候處理得這麼幹淨,連根頭髮都沒給我們留下,我還以為好歹能看見一本武功秘籍呢!”
“你以為這是什麼?聽說書啊,還武功秘籍呢!沒什麼就沒什麼,我倒覺得這裡挺好玩的啊,以後可以常來玩!”
歐陽南看著空蕩蕩的石室,略有所思。
兩人在谷內又轉了一圈,再也沒有什麼新的發現,便開始往回走。歐陽南一路順手將那些野獸散落的獸骨都料理了,並將那位山民的屍骨用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起來,出谷後找了一個地方,挖坑埋了,也算是讓這位山民入土為安了。
單玲兒回到山莊大門時,心裡還在想著和歐陽南在神秘谷的種種經歷,尤自回味著那種又害怕又刺激的感覺,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又一天過去了,和歐陽哥哥在一起,時間過得可真快呀!”
單玲兒正走著,猛然抬頭,只見不遠處的迴廊上站著一個少年,那少年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著她,正是父親的弟子莫子言。
單玲兒打了個招呼:“師兄也在這裡呀!”
莫子言道:“師妹,你又去找歐陽南了?”
“是啊,在莊裡沒人陪我玩,太悶了,和歐陽哥哥在一起,很開心的!”
莫子言道:“莊裡怎麼會沒人陪你玩呢?至少有師兄我呀,師妹何必老是去找那個不知底細的歐陽南呢。”
“師兄你又來了!我不知道師兄為什麼對歐陽哥哥那麼有成見,老是針對他,但歐陽哥哥真的是個好人,懂的又多,我就喜歡去找他玩,和他說話。”單玲兒有些生氣。
莫子言眉頭皺了一下:“師妹,我知道你不愛聽,可是我還是要說。師妹,你太單純了,哪裡知道什麼人心險惡的道理,想那歐陽南如此年輕,而且看似還有幾分才華,卻甘願一個人躲在這大山裡,一躲就是幾年,難道師妹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能有什麼問題?歐陽哥哥出生在梅城鎮,算得上是本地人,他喜歡這座大山,在這裡居住,很正常啊!你和我,還有爹、娘等這一大家子不也在這山裡一住就是多年嗎?難道我們也有問題?師兄,你對歐陽哥哥的成見太深了!”
莫子言一陣苦笑:“師妹,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師妹這麼天真,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不讓人騙都難啊!那歐陽南總是用各種有趣的事情吸引你,誘你接近他,依我看,他決然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是在外面被官府通緝才躲在這大山裡的。師妹,我可都是為你好,你可要離那歐陽南遠一點,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可就晚了!”
“師兄,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怎麼可以這麼說歐陽哥哥!師兄以前老是阻止我去找歐陽哥哥,我就已經很生氣了,玲兒難道連好人壞人都分不清楚嗎?玲兒希望師兄以後再也不要說歐陽哥哥的壞話了!”單玲兒說完扭頭就走。
莫子言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對著逐漸遠去的單玲兒喊道:“師妹,我是真心關心你才說這些的!”
然而單玲兒根本不再理他。
看著單玲兒的背影在拐角處消失,莫子言的眼中閃過一絲怨恨之色,兩手拳頭不自覺握緊了些。
單玲兒並沒有因為莫子言的警告就不再去找歐陽南,她仍然是隔三岔五地就往歐陽南的木屋那跑。每次回來,莫子言都會遠遠地看著她,好像等了好久似的,臉上滿是陰鬱之色,而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莫子言和單玲兒也算是青梅竹馬,在他心裡一直對這小師妹喜歡得不得了,要不是考慮到小師妹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