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難了。
齊俊早就看到過這樣的場景,臉色較為平靜,他見赤水驚訝過後,眉頭微皺,似有所思,便出聲問道: “看出什麼來了沒?”
赤水凝神看了一會兒,才疑惑道:“齊大哥,你說這法陣不傷人是不?”
齊俊點點頭,有些驚異,赤水這樣問。是什麼意思?赤水見此,並未解釋,接著便道:“那我們先走走看吧!你還記得你之前走的路線嗎?”
“那你跟在我後面。”齊俊也並沒有問太多,他對於陣法這一塊。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但之前走過的路,他還是記得一些的,他說完後,便率先步入貫木林中。
赤水緊跟在其後,進入林中,並小聲說道:“齊大哥,你走慢一些。”
齊俊聞言,自是放慢了步伐,讓赤水在身後小心翼翼地觀察。
不過才走了四五步,赤水便祭出粉色披帛,護在周圍,同時,她也提醒齊俊,“齊大哥,我覺得這個法陣有古怪,還須多加註意才是。”
齊俊聞言,有些不以為意,他之前在此困了十餘天,都沒有遇到任何攻擊,但他看到赤水一臉的堅持,也不爭論,祭出一件薄長尖刀法器。護在身前,繼續往裡走去。
赤水跟在他身後,注意著他行進的方向,不一會兒,腦門上,汗水就下來了,這個法陣的玄妙,超出了她的預估。
可她看到齊俊似一無所覺,仍放心大膽的在前面走著,沒有一點異樣,她臉色大驚。連忙急喝道:“停住!”
齊俊聞言,腳步一頓,轉頭疑惑地望向赤水,問道:“怎麼了?”
赤水再一次確定地問道:“齊大哥,你之前真的是走這一條路?”
齊俊越加疑惑了,“有什麼不對嗎?前面的路,我還是清楚記得的,應該不會錯。”
赤水又仔細的看了看周圍,才望向齊俊一臉肯定的臉,平靜說道:“那繼續走吧!”
雖是如此,但她的手,卻緊緊攥住粉色披帛的一角,準備齊俊身邊若有異常,她能第一時間幫他抵擋。
就見齊俊大踏步,往他記憶中的方向走去,赤水身體緊繃,跟在他身後,粉色披帛護在他的後方。
不是她大驚小怪,實在是,她明明看出那個方向是死門的方向,怎麼齊俊仍是從那條路走出去了?當她看到齊俊一步就要踏入死門時,身邊的粉色披帛更是蓄勢待發,哪知,齊俊踏進去後,卻是一點事都沒有。
她頓時臉色大變,她本以為齊俊在踏入死門後,會受到法陣的攻擊,誰想,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個法陣有古怪?與普通法陣相反,生門反而是死門,而死門,卻是真正的出路?
法陣的玄妙,她只窺探到其中一角,尚有大部分,要麼己經失傳。要麼被大的宗門或者修仙家族持有,她哪有機會能夠看那本《法陣初解》,現在她己經全部看完了,大多數法陣她都凝鍊過,就是一些不常用的,她也是細細研究過其法訣的。
雖然整本書只講解了一些基礎法陣和普通常用的法陣,但仍是讓她在煉陣師這個行業佔得一席之地,從袁九對她的態度就能看得出來,可見煉陣師這個行業的沒落。
而現在她看到的這個法陣,顛覆了她從前的認知,難道法陣還可以這樣有這樣的效果?這可不僅僅是幻陣那麼簡單,煉陣者心思之詭異,讓人難以揣度,就算是她這樣較懂法陣的人,若不是有齊俊之前誤打誤撞,恐怕也會著了他的道吧?
她跟在齊俊身後,看著他步步往死門裡踏,卻沒有阻止,她只是小心防備著法陣有可能的攻擊,然後細細觀察法陣的演變,同時在心裡快速推算著。
十餘日後,齊俊和赤水站在山腳下,此山就是蒼河邊上他們撞進去的那座山,他們終於出來了。
只是,人己經在此山的另外一面。
齊俊望向赤水,目光中帶著一絲希冀,這十餘日,她都一直在沉思不語,現在,己經出了法陣,能否破得了陣,就看她的良久,赤水才幽幽嘆道:“齊大哥,你說得對,這個法陣旨不在傷人。”
齊俊微微一笑,靜待她接下來的話語。赤水嘴角微扯,說道:“但這個法陣也並非不會傷人。看來,我們想耍透過法陣,進入裡面,恐怕耍拼一拼了。”
死門,舍將人進出陣外,而生門,才是進入洞府的路。只是,那路,恐怕並不好走。
她見齊俊一臉的疑惑,便解釋道:“這佈陣之人,恐怕另有目的。像齊大哥這樣不懂法陣的人,在法陣裡,自是沒有什麼危險,最多被困十數日,就被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