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都說不清。
夏楓兒是否瞧上他,並不是關鍵,好端端惹身騷,才是他最擔心的地方。
徐蝦很快下定決心,夏楓兒一事,一定不跟著瞎摻乎,真有什麼事,也要想辦法讓別人去辦,絕不能趟這遭渾水。
盤好主意,徐蝦心中稍安,進入自家院落。想到家中兩個女人,心臟重新活躍,不自覺加快腳步,開門進房。
房內靜悄悄,下午的陽光緩緩穿稜,兩女正在客廳說話,室內一片溫馨。見他回來,雙雙傾過笑臉,射出熾熱目光。
徐蝦心頭軟軟,柔聲道:“聊什麼呢?還說上悄悄話了。”
林安安笑道:“當然是你,聊別的,你老婆哪聽得下?”
徐蝦一屁股坐兩女中間,同時將兩女擁過,又問:“聊我什麼?”
紀若敏偎進愛人懷抱,揚起美面道:“聊你小時候呢,說你怎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徐蝦看看林安安,失笑道:“好歹也是大學生,怎麼成小時候了?”
紀若敏飽含愛意地嗔道:“還有臉說?才十六,就成天招蜂引蝶,也就是安安慣著你,要是我,早把你大卸八塊了。”
徐蝦柔情充溢,在愛妻臉蛋香一口道:
“再招蜂引蝶,不還是誰也沒看上?就等你這傻老婆?這才是純正的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紀若敏沒聽過這詩,問道:“什麼修道?
什麼意思…》”
林安安笑著接過:”意思就是他一個沒看上,一半是因為你,另一半是為練手。“徐蝦笑道:“說得對,不過也不全為若敏,還有你呢?還是你高瞻遠矚,想得夠遠。”
林安安玉顏微暈,瞧紀若敏一眼道:“看咱老公,越來越無恥了,這種話也說得出。”
紀若敏想到每晚和愛人幹那些羞人事,尤其自己還不知羞恥地欲罷不能,也不覺臉紅,酸溜溜道:“還不是你這些年給慣的,哪能什麼事都由著他,那種事也讓他隨便,部不明白你怎麼想的。”
林安安嘆道:“算了吧,男人,多經歷點總沒壞處,我不也是想他多學點,快點長大。
再說他看著人見人愛,不也挺本分?連張麗都能拒絕,你還有什麼不放心?”
紀若敏只是習慣性吃醋,愛人拒絕張麗,是鐵錚錚的事實,還是很驕傲,也很滿意,故作姿態道:“算他吧,要真敢揹著我做噁心事,我不打他個半死。”
林安安溫婉道:“就怕到時候你就捨不得了。”
紀若敏惡狠狠道:“捨不得也分什麼事,他濫搞一個試試?”
徐蝦微笑道:“放心,有你這超級大悍妻,借我一百個膽也不敢。”對林安安遞下眼神,又道:“該說的都說了,該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老婆大人,你們今天聊這麼開心,老公可不可以更進一步?”
林安安不料他說問就問,還當她面,不由大窘,尷尬無比。
紀若敏酸醋不已,極不是滋味,可事已至此,再不是滋味,也沒堅持的必要,只好咬著牙,狠掐他一把了事。
徐蝦大喜,立馬轉身去親林安安。
林安安羞急且慌,急道:“小蝦,別!”
本能地想躲。
哪躲得了,徐蝦早摟個結實,大嘴一湊,在林安安薄軟的美唇上重重印一口。
紀若敏一怔,既氣又急,狠推他一把道:
“臭無賴,你怎麼親嘴了?不是臉蛋嗎?”
徐蝦作無辜狀道:“哪有?我說的是’更’進一步,不是進一步,自然就是繞過臉蛋,直接……親那個嘴了。”
紀若敏氣得直想哭:“你這臭無賴,存心故意氣我,我跟你拼了!”不僅用拳捶,而且極不專業地用頭撞。
徐蝦哈哈一笑,把愛妻摟緊:”別鬧了,該你了。”擰身一俯,又印上愛妻櫻唇。
紀若敏被愛人一吻,立時渾身嬌軟,滿腔怨氣和力氣同時消失,只顧大探香舌,迫不及待地任愛人品嚐。
徐蝦終於走出實質性一步。
他本可以早走,之所以沒走,一是和紀若敏有言在先:二也是為林安安考慮。林安安為人極善,向來想人所想,介入兩人後,始終對紀若敏懷有一絲愧疚,若再背後做見不得光的事,只會更加不安,徒增心理負擔。
好在這個下午,一切都進一步圓滿了。
林安安沒任何心理準備,就被猝不及防來一口,雖說只是親,還算不上吻,但仍羞澀窘迫。又見兩人旁若無人,唇舌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