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極度舒爽的早晨,徐蝦上班。整整一天,舒爽勁兒都縈在他心頭不去,始終處於美好狀態。一日之計在於晨,這句話多麼有道理。
紀若敏行動無礙,徐蝦不好總遲到早退,難得多呆一小時,呆到四點多,正準備走,手機突然來電,是曲書記。
徐蝦忙接起:“書記,您好?”
曲項安道:“小徐呀,你在什麼地方呢?”
徐蝦如實道:“我在辦公室,您有事?”
曲項安淡淡道:“沒什麼大事,夏楓兒情緒不太好,我這邊又開會脫不開身,你和她比較談得來,代我去看看她,可能的話,再勸勸她。”
徐蝦暗暗心驚,什麼叫情緒不好勸勸?該不是把夏楓兒甩了吧?不動聲色道:“明白,我會好好勸她。您……還有什麼要交待的?”
雖說領會領導意圖是秘書職能之一,可曲項安的理由太模糊,又是這麼大事,他覺得有必要進一步摸清。
曲項安沉吟道:“按道理,她是我老同學的晚輩,照顧她責無旁貸,可你也知道,我身體一向不太好,工作又比較忙。雖然你和她比較熟,可以幫我跑跑,可你也是有家室的人,總往她那跑也不大好,可以的話,你勸勸她,讓她找個人嫁了吧,以後我們都能省心。”
果然如此,一句“以後都能省心”,徐蝦聽著部心寒,一顆心沉底道:“明白,您放心,我會勸好她。“又道:“我在什麼地方能找到她?”
曲項安顯然對小蝦比較有信心,一聽能勸好,當時輕鬆道:“翡翠路有家金屋俱樂部,她是那的VIP會員,現在就在那,你到那打聽打聽,很容易就能找到。”
徐蝦道:“我知道了,這就去。”
曲項安道:“你去吧,有什麼事及時跟我聯絡,辛苦了。”電話結束通話。
合上手機,徐蝦忍不住一聲長嘆。
憑心而言,夏楓兒的事要在以前,他發自內心地不想管,可張麗剛離開後,他忽然很想幫幫她。張麗離開,是性格使然,與夏楓兒毫無關係,但某種意義上,也是曲書記逼走,說不上為什麼,對與張麗相似又截然不同的夏楓兒,他現在想幫幫。
或許,是某種莫名其妙的愛屋及烏,激發他惻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