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請,不過還是要先請黃公公。何呂,還不快去。”
太后像是不可置信般的看著皇帝,如同看個怪物一般。皇帝前些日子,強勢些,勤於政事,又開始打壓外戚勢力。但這都是帝王心術,雖說是她“費心”養出來的兒子,但難保有些小人挑撥,且他本就是至高無上的位置,對權利有渴求,也應當,是以太后未太激進,只當他一時蒙了心,只讓公孫家徐徐圖之。
但皇帝從沒這般與她說過話。
她打小教養的好孩子。好風月,聽她話,怎麼如今竟會變成這個樣子。想來,皇帝如今的改變,似乎都是從虞氏從冷宮出來那日始的。那便是了。
太后一個不妨,護甲划著了手,旁邊的宮女驚呼一聲,太后見自己手背竟滲了血出來,竟還淡然。道:
“罷了,展顏不日便要入宮,讓掖廷那邊再趕製一個寶印。等葉嬤嬤醒過來,哀家就帶她回宮,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母后從沒見過那寶印,怎麼知道那寶印缺了一角不能用,需得趕製?”
瞧著皇帝充滿善意卻又讓人不那麼舒服的眼神,太后只覺得身子被盡在數九寒冬的水裡,說不出的刺骨與難受,又像是置身於烈日之下,酷暑當頭,一層一層的汗浸出來,卻又熱的喘不過氣。
“母后想必也乏了,不如先去抱廈的暖閣裡歇一歇吧。”
一轉眼,又恢復了謙遜如玉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覺得男主還是很護食的 QAQ 說的就好像他是吃貨一樣
連評論都少的可憐的我居然還在妄想霸王票… …啊多麼痛的領悟
☆、鷓鴣天(二)
就彷彿之前種種,皆是錯覺。太后一雙眼渾濁了又清明,累絲嵌寶銜珠金鳳簪,鳳凰的嘴角銜著的一長串南珠微微晃動,自然了,這是因著起風,而不是太后自己立不起來。
皇帝嘴角帶笑,只是沒人敢去探究那笑容裡的深意。太后不願多言,餘威不減,雖說到底落了下乘。
那一日,雕樑畫棟一樣的天氣,她被喜鵲驚枝頭,正思忖著這樣的光景怎麼還有喜鵲呢,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