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都要用板子抽了你念,”爹爹一聲輕嘆:“你小子有沒有半點出息!一點都不知道長進。”
我木然的表情依舊別向一邊,松針苦澀的清香淡淡的傳入口鼻,在冬日一發透出清冷。
“這是個什麼樣子?”爹爹的大手一把呼嚕向我的腦袋,風捲殘雲般就把孃親給我扎的緊緊的丫角給揉的一團糟,我慌忙上手理了頭髮,憋了一肚子的氣。
“講究吃講究穿講究玩,你就不知道講究唸書,”爹爹瞪了我手忙腳亂整理儀容的樣子,又上手去拽我的耳朵:“爹問你,你記住教訓沒有?以後還敢不敢再扯謊了?”
另一隻大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攬在我的腰臀處,威脅一般,我悶頭別兩下,終究還是開口悶悶的說:“不敢了。”
“說吧,”這惡魔頭好似滿意了一般,靠坐在椅背上攬了我問:“想要什麼獎賞?”
一句話提醒了我,我還有重擔在肩,可不能只顧了跟這大惡人賭氣。我上下打量了他的神色,安逸的揉著鼻樑,看來放鬆不少,昨晚剛打過人,心情也應該不錯吧,我遲疑了問:“爹爹,真的要什麼都行麼?”
“呵,”爹爹忍不住笑出聲:“那得看爹能不能滿足你小子的胃口了,你要真的要星星要月亮,就是把你爹賣了也給你掙不回來。”
我咧咧嘴,這老頭還真難得開兩句玩笑。我轉轉眼珠,決定換個開口方式,曲線救國一把,嘿嘿~~
“爹爹,嘉兒是從哪兒來的啊?”我裝出滿臉天真的樣子,把眼睛睜得賊溜圓,看著他問道。
爹爹表情一滯,愣在那裡,良久沒有動靜,我愕然,就算小孩子的青春期問答不好答,你也不要駭成這樣吧……
“怎麼想到問這個?”爹爹僵了一下,回過神來神情自若的問。
“呃,”我趕緊收回神,開動腦筋想說詞:“大淚包說他娘說他是仙鶴抱給他們家的,書呆子說他奶奶告訴他他是從山裡撿的,爹爹,嘉兒是哪裡來的啊?”
“你們在學堂裡整日就議論這個?”爹爹一臉苦笑不得的神情,緊接著眉頭一皺:“跟你說過多少回?不準給堂兄弟起外號!”
“那嘉兒是哪裡來的嗎?”我揪住他的衣角:“嘉兒是仙鶴抱來的,還是山裡撿來的?”
“撒手撒手,”爹爹的衣角被我絞的皺巴巴的,扒拉開我的手,他靜默一下說:“你既不是仙鶴抱來的,也不是山裡撿來的。是爹夢裡得了一塊玉石,貼身帶了五年,你就從寶石裡蹦出來了。”
暈死,這老頭哄小孩子還真的挺有招的,我繼續懵懂狀:“那爹爹,孃親幹嘛去了?”
爹爹不明意味的一笑,旋即說道:“這玉石,是夢裡你娘給爹的。”
說不清打不明的感覺纏繞心頭,不知為何,我總覺得爹爹的話有點什麼意味在裡面,爹爹的笑更是看得我一個愣怔。
“行了,問完了?”爹爹的話驚醒我:“該說你想要什麼了吧?”
我咬咬唇,一狠心,把憋在肚裡半天的話吐出來:“爹爹,你再找孃親要塊玉石吧,嘉兒想要個小弟弟!”
“什麼?”爹爹像是沒有回過神一般問:“你說你想要什麼?”
“嗯,妹妹也行,”我指定是一臉大度的表情:“大淚包小書呆他們都有妹妹,穿花衣裳可好看了!”
爹爹上下掃視我的眼神看我的心裡發麻,忽然一道黑影抬起,我還沒來得及驚撥出口,已經被壓在爹爹腿上大頭朝下,小腿被爹爹緊緊夾在兩腿中間,褲子嘩啦一下就被扒到了膝彎處,傷痛的屁股一下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爹……爹爹!放開嘉兒啊放開嘉兒!”我撲騰了胳膊掙扎,心提到了嗓子眼,這這這……這是要幹嘛?!
“不是不給爹看嗎?”爹爹的語氣裡好像還纏了旗開得勝的得意:“你倒是再跟爹擰啊!”
“嗚嗚嗚,”我哼唧了撇嘴用力的仰頭朝後看,爹爹拉開一個抽屜,摸出一個小瓷瓶,清涼的液體倒在屁股上。
“哎呀,哎呀,”我齜牙吸著冷氣,小聲哼哼:“爹爹,輕點兒,輕點兒!”
手指輕輕揉過屁股上的腫痕,刺激的傷處酥麻麻的痛,爹爹沒好氣的說:“爹就是有事走的早了,你就連藥都不上,自己夠不到不會叫丫鬟來嗎?!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才不給那些碎嘴八卦的女人看呢……我勾了頭想,要讓她們給上藥,不到半天整個段府都知道孫少爺因為種種種種原因被揍到屁股開花,哼。
“看看真潰膿了怎麼辦!”爹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