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芳……”
就被我推出房門。
荊無命終於起身轉到屏風後面換了身衣裳，重新坐回椅子上。
“你如何……知曉？”
“你就當我未卜先知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
“你很想死？”某人兩隻爪子關節咯咯作響。
“哎！你真的很笨哪！”我斟了杯酒遞給他：“喝一杯驅驅寒，話說你吃飽了撐著，試探個……”
說到一半，我忽然想起一事——
金錢小豹曾對我說過，當日他追捕林大媽遇到阻力，一部分來自於金錢豹。
我垂眉沉吟著：“你家那豹子，之前見過林仙兒麼？”
“你不是能掐會算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
我伸筷敲了敲他的額頭：“童鞋！我說正經的！”
“沒有。”
“那為什麼之前上官飛要報復林仙兒，你們金錢幫中有人制止？少主人被人玩弄，幫裡不出面幫忙也就罷了，居然還阻止？這……說不過去吧？”
荊無命一杯酒下肚，道：“是我。”
我撲倒。
丫不但想染指人家的爹，還打算一手遮天了還！
“童鞋，你真素好樣滴！”我兩眼冒火。
“我們先前得知，蘇杭一帶新開了家首飾鋪子，一查之下發現幕後掌櫃居然是個女人，幫主起了拉攏之心，無奈查探不出這個女子的身份……”
也許，是那家養老精靈十分信用從中作梗，阻止他的調查。
“然後查錯人了，以為首飾鋪子是林仙兒開的？”
“是。”
氣氛很沉悶。
“我……怎麼辦？”荊無命喝著酒，眼中流露出脆弱之色，“他要阿飛，不要我。”
我呸呸呸！
“啥叫不要你？”我啐道：“表怕！他不可能收服阿飛。”
水水學著也啐道：“呸～”
小腮幫子頓時沾滿口水。
“你又知道了？”
“嗯。”我擦著水水腮邊的口水，十分肯定地道：“你有了感情，他就非得找一個劍術不弱的少年，拔了他的情根弄成與先前的你一般無二。
但他料錯了一點——但凡是人，皆有情根。
只要人的心還在跳動，拔去那情根，還會再長出來，生生不息，至死不休。
你對他的忠誠和愛……慕，是沒有人能比得上的。
所以阿飛是阿飛，永遠不可能替代你。”
某人耳目之中燃起了火光：“是這樣嗎？”
“是這樣的。”
沉默。
水水咿呀咿呀皺著眉不停說著鳥語。
某荊狼吞虎嚥。
我咬著下唇，想了許久，開口道：“或許有一天，那豹子會讓你去安排阿飛沉迷酒色。
你要記住，千萬別讓他碰那豹子養的女人，要麼就去外頭花樓招幾個乾淨的姑娘進來。”
“為什麼？你不是……喜歡他的麼？”
“呵呵！你管我！”
我送荊送到客棧外，有句話兒要交代〈——這句麻煩各位用唱的——
我擺出劉天王當年給首烏洗髮水做廣告時露出的笑容，沉著而冷靜地道：“豹子滴夢中情人應該有一身猶如你一般黝黑滴肌膚，黝黑滴肌膚讓人覺得夠健康！相信偶，沒錯滴！”
荊無命華麗麗滴撲倒。
荊無命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