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還趁著送許砂回別院去了趟莊園的大棚,先前種植的薰衣草已經開始打苞,算算日子剛好能趕上冬季花會。
為了萬無一失,也為了冬季花會開天窗,許墨特別交代了胡老要細心看護。老人家見她這般緊張,便讓小夥計看著字畫店,自己搬去了莊園,準備好好照看花苗,甚至吃睡都在大棚。
這夜,二更天后,天色漆黑,伸手幾乎都不見五指。接近夜香院的假山後,兩人黑影面對面站著,其中一個女聲淒厲地質問道:“說過不會動他的,你們答應過我不動他的,爹也答應的,為什麼還要殺了他?為什麼還要殺他?”
“是他自己找死,我只是成全他。”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滿滿的譏諷和殘酷。
“爹答應我不殺他的!你為什麼還殺他?“女人像是怒了,伸手就想打人。
男人一把甩開她的手,然後反手給了她一巴掌,力道大得直直讓她倒在地上。男人收回手,冷笑道:“別以為你姓趙,就真當自己是我了。實話告訴你,這便是爹的意思,簡單要死,簡靜也得死。你最好趕緊在朝廷讓簡靜世襲爵位前解決掉他。”
女人無力地倒在地上,單手掩面痛哭。那男人見狀,嫌惡地皺了皺眉頭道:“只要你三天之內解決掉簡靜,我便把他的屍骨給你,否則,我就一點點把他的屍骨碾成粉末,然後拿去餵狗吃,讓你這輩子只能對著一條狗憶往昔。”
“你別動他,別動他。”女人單手撐在地上,掙扎著想要起來。
眼見她快站起身來,男人抬腳就又把她踢倒在地,然後也不顧女人怒視的雙眼,從懷裡拿了把小巧的匕首扔了過去:“這把匕首上我已經塗好了劇毒,此毒無色無味,只要沾上一點點血就能讓人死得無聲無息,還讓人看不出怎麼死的,連驗屍都沒有,趙蘊娘這是你……”
他話還沒說完,假山不遠處的灌木從裡突然響了起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