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也忙起身追問。
許墨止步,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說一句來表明立場:“姐姐,菊花茶裡放芹紫草雖然可以避孕,但對我是沒效的,你應該請二姐姐喝,二爺明顯喜歡去南院,而不是北院。”
“什麼芹紫草,什麼避孕?”許砂大驚,滿臉不可置信。
許墨鮮少見她這表情,按以往對許砂的瞭解,就算發生再大的事,她都應該面不改色才對,何以今兒就如此震驚了呢?難道說,菊花茶裡放了避孕的東西,她也不知道?
“菊花茶有芹紫草,這東西避孕,你不知道?”許墨想到這種可能。
許砂下意識倒退了兩步,險些打翻了茶杯,這菊花茶,她都喝了兩年,是她嫁進侯府,第一次去給趙氏請安的時候,趙氏賞得敬茶禮之一。
許墨見她這表情,又思及開先春子說過,趙氏又送了些過來,心中已經明白。
“為什麼……”許砂沒問下去,臉色卻變的很難看。
許墨不用猜,也知道她是想到趙氏對簡家兄弟的態度,繼而以為趙氏和簡靜有什麼。只是事情遠遠不是她所想的這般簡單,但是許墨覺得讓她這樣想也好,省得徒惹是非,也省得被她打壞自己即將實施的計劃。
“這菊花茶你每日還照煮,別喝就是,自己……當心點吧。”許墨將話點這裡,不再多說,轉身出了東院。
回到北院,徐秀兒在收拾房子,許墨進去,正看見她拿著梳妝檯上那盒很久以前簡靜送的首飾看,臉上即是豔羨,又是憤憤不平。估計是看著那麼些金貴耀眼的首飾,又想起被許墨打碎了她伺候簡靜的美夢。
許墨微微眯眼,特別看了兩眼她最喜歡拿的首飾,然後悄悄退了出去。
事後,許墨常常將首飾亂扔,簡靜送的更是東扔一個西放一個。東西弄亂了就讓徐秀兒進來收拾,她不在房裡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