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挑選。
六人一一報上名字。最後一個報上名字的是那個藍衣的丫鬟,她叫徐秀兒,這個姓氏讓許墨想起一個人,“你姓徐?是府上……”
徐秀兒沒等許墨問完,直接答道:“我爹是府上大管事徐武。”
她答得很有底氣,甚至帶著點耀武揚威,許墨笑了,如果她沒記錯,那日把小玉往死裡打且半點不留情的人,就叫徐武。
這還真是,有緣呢。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遲了 大汗 我對不起小悠(┬_┬)
這些天跑醫院,困的要死,今晚硬喝了杯咖啡才打起精神,你們先看著吧。
我儘量日更,不過 可能都會是後半夜更新、、
咳咳 話說有人喝咖啡嗎,,最近買的這種咖啡,喝過後嘴裡總感覺酸酸的,不咋好。求推薦好喝的咖啡
☆、36最新更新
許墨的性子看似溫吞;其實她最較真,對仇人更是向來睚眥必報。徐武打小玉,雖然是趙氏下的命令,但徐武在明知小玉快不行了的前提下,卻依然毫不留情地將小玉往死裡打。如此不將人命看在眼裡;縱使只是聽命行事;也足以讓許墨先拿他開刀。
象徵性問了各自特長;許墨如許砂所願挑了三個相貌最為出眾的出來;徐秀兒自然就是其中一個。三人臉色都不好看;但沒人敢言。只有徐秀兒不滿的瞪著管事的婆子;想來是進府的時候知會過。
管事的婆子聽命許砂,便佯裝沒看見徐秀兒的不滿。仔細和許墨說了些新丫鬟的近況,便帶著剩下的三人出了北院。
許墨挑選留下的三個丫鬟;名字分別是四喜、張月月、和徐秀兒。年歲都在十二三歲,放在現代她們還只是剛升入初中的小女生,但是放在古代,她們已然是情竇初開的如花年歲。先不說她們發育很好的身材,就單看她們眉眼含羞的嬌俏,也難怪許砂擔心她們媚主。
對於三人或多或少的不甘、和沮喪,許墨是明白的,此次內院招新,其實是因為簡靜身邊有兩個從小伺候的丫鬟到了年紀配人,許砂恐他院裡人手不夠,這才準備新添些人進來。而許墨,只是趕巧碰上,方才得以添齊院裡的丫鬟。
被留北院伺候的三人經過了各種篩選,才得以進了內院的,她們本想著能去伺候俊美非凡的二爺,卻不想被許墨橫插一槓,以至使得她們滿心的期待瞬間成了泡影。
說她們不甘,這都是輕的。許墨輕輕瞥了眼徐秀兒,不意外地掃見她在偷偷瞪自己,嬌美的臉上除了不甘還有憤然。對於這種仗著父親有點小權利,就不知死活的小丫頭,許墨全沒放在眼裡,不過她也想過,只要徐秀兒在北院安分守己,不生事,她就不因為徐武遷怒她。
許墨讓燕喜幫她們安排住處,猛然想起小玉住的地方,思及從前,她很不想有人住進去,便特別交代道:“小玉的屋子莫動,你安排她們住別的地方,最好離正屋遠些。”
雖說是許墨自己選的人,她卻沒想要待見誰,畢竟她們都不是小玉。
燕喜來北院雖然不久,卻也曉得小玉在北院的份量,沒多問,應了聲便帶著三人往偏屋走去。許墨身上的傷還沒好,不能久站,剛想要回房,就聽三丫鬟之一的四喜小聲問:“月月姐,這小玉是誰,為何她的屋子不能動?”
四喜在三人裡年歲最小,這類孩子好奇心重。因她和張月月的爹孃都是侯府莊院幹活的,彼此相識,故而四喜凡事都喜歡問張月月。
張月月沒在內院待過,自是也不知小玉的事。徐秀兒見她們兩人什麼都不懂,不知道的傻模樣,就洋洋得意地道:“那小蹄子不是好東西,我爹說她不要臉偷偷喜歡大爺,還偷了大爺的扳指,前不久剛被打了板子攆出府。”
四喜瞪大眼,不可置信地低呼道:“真的嗎?府上還有人偷東西?”
徐秀兒被質疑,她很是不滿地瞪向四喜:“這事府上都知道,還是我爹親手打的板子,豈能有假。你們這些在莊院幹活的人,沒見過市面,千萬別學那小蹄子,不然也得挨我爹的板子。”
四喜和張月月雖然不瞭解內院情況,卻也在篩選的這幾日裡知道徐秀兒的爹是侯府當家主母趙氏親命的大管事,這種人物並不是她們敢得罪。於是兩人對徐秀兒的警告,那是連連服從。
許墨站在不遠處,聽著那一聲聲的小蹄子,不要臉,捏著醫書的手咯咯只響。
燕喜聽了徐秀兒的話,也挺不滿,不過礙於小玉的事已經在府上成為事實,沒敢幫腔。不過她對徐秀兒的裝腔作勢極為反感,這種人她並不想多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