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許墨直接否決了小玉殺人逃跑的可能。她選擇相信前者,府裡有簡單的人,可能簡單事先通知過。
只是小玉是生,是死,許墨還不好肯定,不過她潛意識希望小玉是平安的。
晚上小佩哭著回來,許墨讓燕喜去問情況,答案可想而之。
許墨心裡堵得難受,掙扎起身寫了紙條讓吉祥偷偷送去字畫店給胡老,讓他花錢僱人去找,又讓翠蘭去府衙懸賞找人,反正只要能找到人,花在多的銀子她都在所不惜。
因為擔心小玉,許墨一晚上沒睡好,早上起來,整個人都很萎靡。
院裡現在是燕喜伺候,聽她說過兩日便有一批家生僕入內院,許砂想等那時候給她配齊丫鬟。以前許砂也想給許墨配丫鬟,只是那時候給她配的丫鬟都是在各個院裡調出來的,她擔心放在院裡不安生,便想法子打發了回去。
當時她院裡還有小玉,許砂也就沒多言,如今小玉不在了,這丫鬟無論如何都是配定了。不過好在,這些都是府上新進的家生僕,應該不至於在她之前另有主子才是?!
許砂過來的時候,燕喜剛好幫許墨上好藥。小佩不在她身側,想來又去尋小玉了。
想起小玉生死不明,許墨眼神黯淡,險些又欲流淚,許砂很少見她這般模樣,還是為了一個丫鬟,不覺下意識道:“雖說小玉跟你最久,但你也不能因為她便跟太太硬槓啊。太太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你怎就傻得以為你替小玉捱了,她就不動小玉呢?這次若不是嚴氏匆匆來我院裡通知,恰巧二爺又在,你以為就能這麼快了事?”
“嚴……三姐姐去找的二爺?”當時簡靜突然出現,許墨一直顧著小玉,根本沒想過簡靜為何會和許砂突然出現在趙氏的院子。
“可不是,當時我剛好和二爺從外面回來,就見她來說太太要懲罰你和小玉,二爺只當是你惹了太太,都不準備管,最後她低聲和二爺說了句什麼,二爺才匆匆趕去的。”許砂想起昨日嚴氏拉著簡靜的衣袖親密的說話,不覺又皺了下眉頭。
許墨能理解嚴氏為何去找簡靜,但她著實不理解許砂為何特別向她強調這事,正想問問,卻掃見許砂臉上那一閃而逝的不滿,頓時明白過來。
“原來是這樣,等傷好些,我定去好好謝謝三姐姐。”許砂性子多疑,許墨不想橫生枝節,便裝著一副很是吃驚的樣子。
“你同嚴氏何時這般要好?”嚴氏素來不和府上的女人走動,倒是平日一有事就見縫插針的推波助瀾,這次出事,她竟然沒等著看熱鬧,卻跑去找了簡靜救場,這讓許砂不懷疑都難。不過她難得沒拐彎抹角套話,想來是極為不滿許墨竟然同嚴氏交好。
許墨恐她多想,便回道:“姐姐多慮了,我自那次回府就極少在前院走動,平日除了去姐姐房裡請安,幾乎不見旁人,和三姐姐也就請安的時候見過。”
沒直接撇清關係,卻也不難聽出話外之意,許砂仔細想了想這些日子,確實沒見過許墨同嚴氏走的近,方才稍稍寬心。不過後來又思及嚴氏明顯想拉攏許墨的舉動,難免有些擔心許墨真被嚴氏拉攏了去。暗自思量過後,她拉過許墨的手,語重心長地道:“小妹,以後有什麼事同我說便是,雖然我們平日有些磕磕碰碰,但到底還是親姐妹,我終是不會害你的。”
“姐姐莫要多想,終歸我們才是親姐妹,三姐姐再好,也只是外人。”許墨也不同許砂拐彎抹角扯下去,直接表明態度。
對於許砂,許墨並沒太深感情,但也不反感,這可能是因為知道許砂雖然精於算計,卻終不會害她的緣故。府上的事,許墨不清楚許砂知道多少,但她並不希望許砂攪進來,這個女人雖然聰明,眼裡卻只看到簡靜的一座後院,她並不知道簡靜代表著什麼,更不知道她堅守的後院藏著什麼。簡靜的一己私慾雖然給了她新的人生,卻也使得她成了別人遮掩的幌子。
然而,人活一世,最可悲的並不是成了別人的第二,而是永遠做不了自己的第一。
簡靜讓很多女人成了第二,像許砂,像林氏,還有……她的前身。這些註定悲哀的人,許墨看得到,但也僅限於看得到,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劫難,旁人在如何明瞭都是無能為力的。不過她還是希望再也沒人像自己前身那般傻,愛到最後連命都丟了,著實不值得。
許墨有心想說什麼,但又覺得說出來無非傷人心,便作罷。
兩人心思不同,許砂又聊了幾句就起身回了東院。許墨等她走後,便尋了個理由將燕喜打發去忙別的,她現在急需找嚴氏問清楚一件事,問不清楚她就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