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嘆的阿彌懷念地說著。
“我的好阿彌,沒想到你還惦記著我。”
爽朗的笑聲讓所有人為之一震,隨即一截白綾由窗外飛飄在所有人頭頂,旋轉如遊風舞花。
門推開了,踩進一雙男人的大腳,嘟嘟嘎嘎的飽含不滿。
“你真是不安分,有門不走非要裝神弄鬼,你瞧這一屋子嚇傻的蠢豬,真是難看!”煒烈不甚甘願。
“貝勒爺,請停止你的嘮嘮叨叨,我最近有休夫的念頭。”男人!一成親就以為吃定了她。
“男兒。”
一道美麗的白影由視窗優雅躍進,一站定便尋了個位子坐上,還端起壺倒了杯茶喝,神情自若。
“小姐!”
“月剎!?”
“鄭可男——”
幾雙快凸出的眼一瞠,皆啞口無言地怔立不動,像是被定了身。
“幹麼?瞧你們一副見鬼的驚駭樣。”真是不長進。
日前,大內密探捎來一紙皇上的親筆函,信封上了蜜臘和皇家封印,內容言明和孝公主端敏私自出宮月餘未歸,命其近期尋回蹺宮的格格。
當時她和煒烈正在處理一件縣官私吞災銀一案,只好匆匆結案下了懲戒,一路由京城查起端敏格格之事。
他們循著一老一少的惹事路線,一路往關外方向查訪,直到遇上救了冷傲胞弟的巴圖和秦觀梅,細問之下終於得知端敏失蹤,而她在追鵬的附近正好是冷傲和胞弟分散之處。
經她一推算,中了毒的冷傲應該會找內功深厚的高手運氣逼毒,而善良、好奇的端敏一定不會放過見識的機會,所以兩人相偕南下的可能性極大。
於是,她來到杭州。
“小姐,你不是……中了一劍?”阿彌本想說:死了。
“還是阿彌念舊,你們這兩個男人……嘖嘖嘖……”
一臉感慨的鄭可男用嫌棄的口氣鄙視冷傲和仇恨,認為他們兩人不如阿彌鎮定,只會蠢兮兮地瞪著她。
冷傲仍是一臉吃驚,“你……你沒死?”
“不,我死了,你看見的是鄭可男的魂魄,笨冷冷。”她說得字字含嘲。
“不許叫我冷冷。”可惡的女人,不論是死是活都令人討厭到極點。
“噓!小聲點,你太激動了,我的心受過傷,很容易發疼的。”她勾起小指端著茶杯一睨。
“你為什麼沒死成?”他氣憤的說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寬慰。
“這麼遺憾呀?要我再示範一次嗎?”鄭可男開玩笑地一挑眉毛。
“男兒,給我節制點。”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