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受孕,圖不了她的野心。
“女人可以是剛毅如鐵,亦能溫柔似水,我從不敢小看女人。”冷傲想起月剎的完美。
冷展情冷地打個顫。“大哥,你不要突然笑得很溫柔,那是很駭人的。”
天呀!他寧可看大哥冷冰冰的模樣,好過此刻的肉麻兮兮。
“笑也礙著了你。”他倏地收起柔軟笑容。
“這樣好多了,看起來也順眼。”冷展情的心頓時安了一半。
“有病。”
冷傲懶得理他的瘋言瘋語,二十幾年的兄弟豈會不清楚他的性情,人前正經八百,人後嘻皮笑臉,只有自家人才瞧得見他人後這一面。
街上觀望的人潮漸多,賣身葬親的孝女在一大一小的人影當中舉棋不定,彷惶地不知所措。
“大哥,我看你乾脆回堡娶了合歡表妹算了,隨便生七、八個小繼承人,你、我都輕鬆是吧!”
“你去娶。”冷傲橫瞪了他一眼,責其胡言。
“長幼有序,小弟不敢越庖,何況她愛的是你又不是我。”所以他儘管落並下石亦無妨。
反正有個現成的擋箭牌好用,大可放肆造反。
“你在嘲笑我?”
他哪敢,只是偷笑。“你也老大不小該成家了,娶妻是好事,幹麼彆彆扭扭像個大姑娘。”
“冷展情,脖子放久了會酸是不是?”這個手足真沒個分寸。
“大哥,你該不會不行了吧!”冷展情的一雙賊眼直往他胯下瞄。
“激將法對我不管用,換點新鮮的詞。”行不行,昨夜的花娘可以回答。
若是以往,他必會中計地找個女人證明。但這二兩年他沉穩了許多,因為少了個尖酸刻薄的月剎在一旁激怒,他的修養自然成熟。
“哇!要開打了,你快下去救人呀!”冷展情緊張的直起身大喊。
冷傲看了一眼不作聲。
“大哥,你真要見死不救呀?他若被砍成肉醬,看你於心何忍。”他真想躍身一縱好救人,可是樓有點高……
眼見一場血戰不可避免,突然處於弱勢的少年公子從懷中掏取一個金色令牌,當場嚇傻了一群持刀喊砍殺的侍衛。
然後,情勢大為反轉,一行人雙膝齊下,握刃一跪,口呼什麼千歲千千歲的。
“大哥,你快看。奇蹟耶!”
“是死人復活還是刀槍不入,你這麼喳呼真令人受不了……”冷傲站在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