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只能代表我個人,不說則代表所有人!”大夥笑笑。
走廊裡,三個別隊的兄弟背靠著牆坐在地上,雙腿攤開,手拿掃把拖把敲打地面,唱《黃昏》,天氣陰沉,頗有氣氛。
歌聲得到教室裡的響應,並且歌調慢慢從感傷情歌轉移為搖滾。我們很早就創出了音樂史上最簡單的搖滾,前提是隻要會唱這首歌,不信可以試試,保證立馬有成就感,玩音樂這麼簡單——抓把吉他雞踹雪一樣猛刷低音,狂吼“一支鋼槍手中握喔喔——”
回去我忍不住賦詩一首:
黃昏中吹起暖風/坐在走廊唱歌的兄弟/一顆滿是空洞的心靈/留得住豪氣和堅毅嗎/你們強撐起來的豪氣和堅毅/在騰空時/下面有堅實的墊腳嗎/傷痕是亂的/展開光芒之翼/用自己的眼睛照明/用自己的雙手/去翱翔吧
類說,比那個“我不知道你此行的目的地有多艱苦但是我知道你能戰勝艱苦”強。
馬原課最有味道的,昌哥成天就是侃大山,憑著哲學系活著畢業,又開個小公司保持了經濟獨立,吹起牛來瘋牛病毒都滿天飛無處著落。他很自信,“我的課堂上紀律什麼的我是不管的,喝水吃東西讀書看報,打手機也行,只是聲音小一點,睡覺更沒問題,關鍵只要你能睡著。”
第一節課昌哥就明確表態,“我不想誤人子弟,若想,也可以,容易,拿著書一念,抄個教案。我跟大家聊天,就是在傳授知識,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