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兩白銀,還有一百三十萬兩寶鈔!”
“是,殿下!”
遠處的燕王府大總管和忠連忙應道。
郭安則是一臉鄙夷的看向朱棣。
朱棣訕訕一笑,“還是準備一百五十萬兩寶鈔……不,二百萬寶鈔!”
“是,殿下!”
和忠臉色不變,繼續應道。
“殿下英明!”
郭安也沒繼續再催促,這麼多銀子,也足夠了。
“此次燕王殿下拿出燕王府的全部家底,陛下會放心,一眾藩王與官員也會舒心,甚至是那些被殿下買去高麗的官吏,一個個也都會對殿下感恩戴德!”
“哼,那些喜歡得紅眼病的人……”
朱棣嘴裡冷哼一聲,不過臉上卻流露出一絲得意。
隨後,再次與朱棣談論了半晌,郭安又去長史司坐了半晌,一直熬到了下值之時,才返回府上。
……
“父親,岳父大人,我已經向燕王殿下說了,勸解我兩家前來北平府之事,燕王殿下十分歡迎……”
飯後,郭安將燕王府之事,給郭父還有劉徽遠說了一遍。
“不過,陛下也同意,給高麗燕國流放一批犯官。燕王殿下準備出二百萬兩寶鈔,再加二十萬兩銀子,多購買一些犯官前去高麗燕國!”
“二十萬兩銀子,再加二百萬兩寶鈔?”
聽到這話,郭父與劉徽遠兩眼直接瞪大。
郭安十分肯定的點著頭:“正是!”
“寧毅放心,老夫這就給家中寫信!”
“老夫也給家中族人寫信……”
郭安思慮了片刻,便再次說道:“父親,岳父大人,這幾年寧毅在北平府也購買了一些宅院,還有一些田地。
父親與岳父要是需要那些宅院,寧毅便讓白薇,將房契拿出來……”
“無需如此,這幾日咱便讓管家帶咱出去看看房子去!”
“咱也去……”
郭安再次說道:“二老不必如此,這幾年,北平府售出的房屋,一大半都已經進入府上了,空著也是空著……”
“嗯?”
郭父與劉徽遠眼中閃過一絲驚疑,下意識問道:“寧毅在這兩年,購買了多少套房屋?”
“這……”
郭安眉頭微微皺起,仔細思索了半晌,才有些遲疑道:“這幾年,我一直在外,府上事務都交給夫人與老管家。
不過,我隱約記得,府上的房產大概有二十五套,鋪肆二十間,田地大約有著一千三百畝!”
“嘶……”
郭父與劉徽遠直接瞪圓雙眼,滿臉驚憾。
現在,北平府比一日繁榮,他二人也能猜到,現如今北平城內的這些房屋與鋪肆是有多值錢。
可謂是一日一漲。
尤其是北平府的田地,藉著燕王府的便宜,北平府的田地也是在漲價。
現在,郭安在北平府才幾年,竟然已經置辦下這麼一大片的家產來?
“可能還會比我所想的多上一些,我也好久沒過問了!”
郭安又有些遲疑道。
郭父狠狠瞪了一眼郭安,卻是沒說話。
至於劉徽遠,也是眼皮發顫,“老夫出去看看再說!”
……
幾日後。
關於燕王朱棣,獻給陛下二百萬兩寶鈔,還有二十萬兩銀子之事,便再次從京師傳開。
果然與郭安所猜想那般,朱元璋大喜,還吩咐辦理這件事的官員吩咐一聲,一些犯有殺頭罪責的文官,如若罪責不是太重,也可流放高麗燕國。
至於朝堂的一眾大臣,還有那些藩王,一個個在心中歡喜的同時,又是嫉妒的眼紅。
燕王朱棣到底賺了多少錢?
每年,給陛下上交二百五十萬兩銀子。
現在,又可以獻給陛下二百萬寶鈔,二十萬兩銀子?
至於是燕王府的全部家產,沒有任何一個人信!
不過,燕王此次大出血,他們倒是有些信了!
這讓一些藩王,又不由有些蠢蠢欲動。
可惜,他們還需要要征討北方韃子,根本分不出多少兵力。
而且,他們府上的錢財,也不足以打造大船,更無法支付出徵的軍餉,與物資……
……
同時。
在北平府。
郭父與劉徽遠兩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