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幾個稚童身上,都有一些傷疤。
朱標與朱棣等人,神色更是暴怒。
“來人,去將那些賊子給千刀萬剮!”
這次,朱標竟然沒有開口阻攔。
身後,郭安長長出了一口氣,連忙建議道:“殿下,可否在剮那些賊人之時,再讓錦衣衛前去審訊一番,他們應該也都知道一些事情。
或許,還能順藤摸瓜,挖出更多的賊人來!”
“準了!”
朱棣微微頷首,便看向一旁的蒲三極。
“蒲三極,咱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咱要知道,這些畜牲背後,還有哪些賊人藏著!”
“是,殿下!”
蒲三極連忙應了一聲,便快步走了出去。
很快,外面便響起一片悽慘的嚎叫聲。
唐雲又有些擔憂的問道:“殿下,這些婦人與孩童怎麼辦?”
“嗯?”
朱棣大怒,“難不成,那些賊人還敢報復這些農戶?”
唐雲不言。
不僅僅是報復,還有失貞的事啊!
一旁,郭安道:“殿下,唐指揮,我等先將這些人帶回去,算是給那些老農一個交代。
他們可以回家,也可去我燕王府的農場,甚至是去一個無人認識她們的地方!”
“無人認識?”
朱棣與唐雲不由若有所思。
“按照郭卿所言去辦!”
“是!”
唐雲連忙應答。
這時,一個兵將從外面走了進來。
“啟稟太子殿下,燕王殿下,通州知州焦甲與通州衛指揮使邱沛求見!”
“讓他們進來!”
“是,殿下!”
在那兵將退出去沒多久,一群武將與官吏,便滿臉悽苦的走了進來。
“微臣通州知州焦甲!”
“微臣通州衛指揮使邱沛!”
“……拜見太子殿下,見過燕王殿下!”
“哼!”
一向仁厚的朱標,這會看向通州一眾武將官員,也都是一臉沒好氣。
“這就是爾等治下的通州?賊子橫行,欺壓荼毒百姓,爾等可有察覺?”
“殿下恕罪,微臣等人確實不知!”
焦甲連忙解釋著。
這種事情,對他們來說,真是無妄之災。
此處宅院距離張家灣碼頭不過十里地,這麼近的距離,他們根本就不敢過來查探。
而且,這幾年,通州真是成為了一處官員的墓地。
一連三年,通州知州已經被處死了三人。
現在,通州出現這種慘事,還事關太子殿下與燕王,他這通州知州也別想幹下去。
正如這位新上任還沒多久的通州知州所想那般,朱棣與朱標兩人,將他狠狠的怒罵了一番。
然後,讓他回去等錦衣衛與按察使司的調查。
焦甲不敢有任何異議,甚至身軀還一顫一顫的,實在是周圍房間內傳出的那些悽慘嚎叫聲,太嚇官了!
至於邱沛,只是通州衛指揮使,再加上這會,大明的武將地位還是很高的,尤其這種實權大將。
朱標並沒責備,只是要求邱沛,閒暇之時,多派哨騎巡查一番通州,嚴防再出現這種事情。
將那些老農的家人救了出來,朱棣與郭安幾人,便沒了那麼著急。
從張家灣碼頭返回北平城後,天色已經漆黑。
北平城內,也陷入一片寂靜中。
一夜無事。
翌日。
等到郭安上值後,朱棣便將郭安喊到存心殿內。
殿內還有朱標,與昨日那些老農與其一家人。
經過一夜的休息,這些老農與他們的家人氣色也好了許多。
朱棣直接問道:“郭卿,你覺得該如何處置他們為何?”
不等郭安說話,那幾個老農便滿臉驚恐的朝著朱棣連連叩首。
“殿下,小人最該萬死,殿下隨意懲罰小人,小人都毫無怨言,還請殿下看著小老兒孫子還小的份子上,饒恕他們母子一命!”
朱棣無奈的擺了下手,“此次爾等也是受害者,本王不會殺了爾等的。”
一眾老農滿臉不敢置信的看了朱棣一眼,頓時大喜。
“多謝殿下!”
郭安道:“殿下,這些老農的兒子,全部被殺。現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