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桌子的同伴,頓時滿臉怒瞪著他們身後,那幾個手中還拿著一個茶杯的茶客。
“爾等為何如此無禮,無故往我等這邊潑茶?”
“呸,爾等剛才在放什麼臭屁?”
“我等閒談,與爾等何干?”
“爾等閒談歸閒談,為何汙衊燕王殿下?這兩年,燕王殿下在北平府所做之事如此賢明?當初張家灣碼頭之事,哪個北平府百姓不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爾等僅憑一張碎嘴子,就想往燕王殿下頭頂潑髒水?
咱給你頭頂潑上一杯茶水已經算好的了,要不是沒有糞水,真想給爾等頭上潑上一桶糞水!”
“燕王要是沒做過那當事,為何那些老者豁出性命的去向太子殿下伸冤?”
“就是,爾等這般著急,莫不是爾等就是燕王手下的走狗?”
“好啊,太子還沒定罪呢,爾等便已經開始四處宣揚燕王殿下之罪過,看來此次之事,便是爾等這些賊子憑空捏造,想要誣衊燕王殿……”
“走,有本事隨咱去燕王宮外,當著太子殿下,與北平府所有官員面去對質!”
“爾等是何人?我等為何要聽你所言?”
“哼,不敢?爾等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等走,不理這些燕王走狗……”
“想走?”
見到這些賊子想走,那幾個茶客更是大怒,直接衝了上去。
“今日,不討論個明白,爾等誰都別想離去!”
幾個造謠的賊人神色一慌,直接大怒,“在如今吏治清明的大明,爾等幾個亂管閒事之人,還想對我等依言定罪?
讓開,我等還有要事去忙,不與你這潑皮在這吵鬧!”
說著,那幾個造謠賊人,直接狠狠推開那幾個茶客,便快步往外走去。
“爾等賊子休走!”
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那幾個茶客比他們想的還要難纏,直接追了上來。
這種情況,在北平城多個茶館上演。
而這會,在燕王宮內。
一眾北平府官吏們,在心驚膽戰的半日之後,終於得到了讓他們離去的命令。
只是,朱棣與朱標兩人,都嚴令一眾官員,在此事沒有查的水落石出之前,任何官員不可議論一句。
發現任何情況,都要立刻向燕王宮稟報。
經歷了那番精彩,而又動人心魄的一場大戲。
所有官員自是連連點頭,出了宮門後,都相跟著他們各自官衙內的同僚,急匆匆往各自的官衙走去。
一路上。
看到北平府內那些到處巡查的衙役與錦衣衛,這些官員們更是滿心發苦。
到底是哪個該千刀萬剮的混賬玩意,要這麼汙衊燕王?
如此搜查下來,燕王沒事不說,他們其中很多人的一些問題,都可能要被暴露出來!
再等他們看到,很多書生、商賈,甚至還有些老百姓竟然也圍繞在一起,爭論不休之,甚至扭打在一塊之時,這些官員們,更是一個個神色發苦。
操縱這一切的那個賊人,不僅要千刀萬剮,還應該被抽筋拔骨!
竟然敢操縱書生與百姓,真的不怕引起京師那位的震怒?
“唉,多事之秋!”
聶子實帶著一眾布政使官吏看了一會,滿臉苦楚的嘆息一聲,便滿臉肅然的朝著身後一眾官員囑咐道。
“今日之事,諸位最好都爛在肚子內,腦子裡也要忘的乾乾淨淨!”
“藩臺放心,下官等人知道輕重!”
“如此最好!”
聶子實微微點了點頭,又道:“回去之後,不論是往日多親近之人來打聽今日之事,也不要搭理!”
“是,藩臺!”
一眾官員都連連應道。
聶子實才帶著一眾官員往回走去。
同樣,另外幾條街上的都指揮司、按察使司、北平府衙的一眾官員,也都連連應道。
這般風雨欲來的氣氛,他們自然也都能察覺到。
而且,在他們的府衙大門上,掛著的那些三年前被砍殺的那些官員的頭顱,帶給他們的恐懼還沒散去。
這個時候,他們自然不敢有任何摻和的心思。
只是,聶子實與陸向等人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些很是聽話的下屬官員,在散值後,剛剛回到家中,便有訪客登門。
“什麼,那幾個老不死的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