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要來了,也無兵可守,無人可治!”
郭安道:“無妨,到時候什麼都會有的!”
“夫君,可是燕王殿下要……”
劉白薇的眼中,又充滿擔憂。
“妹子莫要多想!”
郭安安慰道,“為夫性子一行小心謹慎,從不做那沒把握之事。至於那封地,為夫現如今也只是在內心想上一想而已。
這一切,都還取決於今後,燕王府的發展狀況而已!”
“原來如此!”
劉白薇鬆了一口氣。
郭安繼續說道:“日後,你也多注意一些,尤其是那些新招收進來的下人僕役,如若有不對的人,便將他們送去果園,或是打發離去!”
劉白薇大驚,“夫君?……”
郭安輕輕一笑,拍了拍劉白薇,示意其冷靜,“隨著燕王府的壯大,必然會引起朝堂上一些人的擔憂。
而為夫身為燕王府長史,那些人必然想要儘可能的監視為夫。
但是,為夫會經常鎮守倭國,或是高麗。
而家中,便是成為他們的目標。
不過,妹子也不必過於擔憂。
說到底,為夫也只是一個小小的燕王府長史,還不值得他們大動干戈!”
“夫君放心,妾身定然會看好家!”
劉白薇這會也冷靜了下來,一臉堅定。
“無需那般緊張,說不定,等到為夫百年之後,也不會有人給咱府塞人。”
郭安反倒是一臉輕鬆。
劉白薇連忙道:“夫君休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好,好,不說這些了……”
郭安也不再說了。
這些話,他上次就已經說過了一邊。這次,在聽到那位患病之後,又忍不住,想要再次說上一遍。
不過,既然那位已經開始患病,那便證明他記的沒錯。
雖然不知那位最後到底是患病而死,又或者是投河而死,又或者是被老朱嚇死……
但是,總歸,歷史程序不會因為他一個小小的蝴蝶而改變。
最重要的是,老朱太信任他那幾個兒子了,認為他們那些兒子,才是朝廷真正的助手,是下一任皇帝,也就是朱標的鼎力助手。
一個個給權給兵,不僅地方上的大事與軍隊調動,要向當地藩王稟報,還要朝廷大臣見了都要伏而拜謁。
老朱與朱標在位還能容忍,但是等到下一代上位,必然不會忍下去。
而且,那些士紳大臣們,也都不會讓他們頭頂上,站滿一群讓他們走哪,都要跪伏伺候的祖宗。
哪怕是沒有黃子澄與齊泰等,也會有別的周泰、黃孝孺站出來,削藩,遏制那些藩王的權利與威勢!
最後,不管如何,燕王府都不會安然存下去。
尤其是,這般發展狀況的燕王府!
當然,目前並沒有任何人去想這些。
這會,所有人都還只是當太子朱標的風寒,只需靜養幾日,就可以恢復過來
或許,朱棣隱隱感覺到,郭安一直在謀劃著些什麼。
……
年節之後。
朱棣便讓長史朱復,召集通州、漷縣、武清縣、直沽、大沽的一眾主官。
在老朱鍘刀的一遍又一遍收割下,現在整個大明的官吏,尤其是各州縣的一眾主官,還算是一眾實幹官。
哪怕他們沒有什麼真才實學,但絕對不是什麼無能之官,或是隻會搜刮民脂民膏,貪圖享樂的貪官。
一聽朱棣要在他們轄地中鋪建一條水泥大道,從北平城直通大沽口。
所有官吏,都是滿臉興奮。
他們可是知道,僅僅只是修建了一條,從通州張家灣碼頭到北平城的水泥大道,便給這條大道周圍計程車紳百姓們帶來多大的好處。
雖然這其中,有著張家灣碼頭的緣故。
但是,到了寒冬,運河冰凍之後。
大沽口便是張家灣碼頭一般的存在,甚至要是運氣好的話,大沽口也不是不可能成為另一個張家灣碼頭。
此條水泥大道,便是他們這三年期間,最大的功績。
而且,按照燕王府一慣的豪氣做派,這條大道所消耗的水泥,必然是由燕王府提供。
甚至,他們各州各縣徵調起來的勞役,也會由燕王府付工錢。
想著,一眾知州、知縣便滿臉激動道:“還請燕王殿下放心,微臣等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