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說道。
“我還沒休息幾日,就來喊我?”
郭安憤憤的嘟噥兩句,便對著一旁的劉白薇說道。
“妹子,咱去一趟王宮。”
“燕王殿下尋老爺,定然是有大事,老爺便快去吧!”
“嗯!”
郭安起身,便往外走去。
等到郭安剛剛出了屋門,還在扯著嗓子大哭的郭慎,立即沒了聲音。
劉白薇低頭一看,發現懷中那小子竟然瞪著好奇的目光,朝著門外看去。
不由一怔。
“你這小子……”
……
燕王宮。
郭安剛剛走進大殿,便是神色一凝。
整個大殿內的內侍,一個個都低著頭,顯然朱棣的心情絕對不好。
“微臣參見殿下!”
“郭卿來了啊!”
看到郭安,朱棣那緊皺的眉頭,才微微舒緩開。
隨後,朝著殿內左右的內侍揮了揮手。
一眾內侍,連忙低著頭,快步退了出去。
“不知何事讓殿下如此氣惱?”郭安好奇問道。
“哼!”
朱棣重重哼了一聲,滿臉憤然:“郭卿,那藍玉真是一腌臢貨,竟然敢對著太子進獻讒言。”
“殿下,永昌侯藍玉聖眷正隆,此事當稟報陛下,由陛下責罰他!”
郭安一臉無所謂道。
“父皇怎麼會責罰他?”
朱棣一臉氣憤,“那廝為大明立下如此大功,哪怕是縱兵攻入喜峰關,還霸佔了元朝皇帝的妃子,父皇也只是責罵了其兩句,還封了一個涼國公。”
郭安一愣,老朱對藍玉確實太過寵信了。
“殿下,那不知涼國公給太子殿下進獻了何種讒言,讓殿下如此氣惱?”
朱棣冷聲道:“那廝竟然告訴太子,咱有天子之氣,日後必然會造反,讓太子嚴加防範咱!”
郭安瞪大眼睛。
朱棣很滿意郭安的態度,繼續道:“那狗東西也不想想,咱與太子何當關係,怎麼會造反?
而且,咱在北平府逍遙自在,怎麼會想不開,要去造咱老朱家的反?”
“殿下所言極是,那藍玉真是胡言亂語!”
郭安微微點頭附和。
“正是!”
朱棣道:“定是那藍玉回到京師之後,聽到咱只是帶著一萬燕山衛,便捉到了高麗王。
而他帶著二十萬大軍,卻還是北元皇帝與北元太子給放跑了,心生妒忌,才對太子進獻讒言!”
郭安再次微微點頭,隨後便一臉好奇的問道:“那不知殿下是如何得知,藍玉向太子殿下進獻讒言的?”
聽到這,朱棣一臉傲嬌。
“那藍玉賊子怎能知道,太子與咱之間的關係是何當親密,咱回到北平府之後,太子便將此事告知了咱!”
郭安:“……”
那藍玉真的可憐,但也有點東西。
只是,他卻是沒有算出真正的事情來。
朱棣一臉肅然的看向郭安,“咱今日請郭卿來,是想向郭卿請教一番,咱只是一區區藩王,正常治理北平府……
至於攻打高麗之事,還是被那高麗王禑逼迫,為何會有人以為咱要造反?
咱到底在什麼地方,做的讓朝中那些大臣產生忌憚了?”
郭安道:“殿下可是擔心會被陛下斥責?”
朱棣微微點頭道:“還是郭卿知咱!”
郭安皺眉思索片刻,便說道:“殿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微臣也覺得殿下在北平府所行之事,沒有任何出格之處。
不過,天意難測。
殿下不若修上一封書信,直接向太子殿下請教一番?
……再不行,殿下可請教道衍法師。”
“道衍法師?”
朱棣兩眼一亮,“咱自從回來之後,還未召見道衍法師。
此事,道衍法師,定然能給咱指點迷津!”
“如此便好!”
郭安緩緩點頭,他突然發現,他貌似搶奪了那個道衍和尚在朱棣身旁的差事。
那老和尚心眼也小的很,應該不會因為這些事情,來記恨他吧。
想了想,郭安便緩緩搖頭。
區區一個和尚,他才不用懼怕。
而這會,朱棣已經將馬和喊了進來,讓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