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燕王府二十一萬兩銀子呢……”
朱棣一臉煩躁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此事稍後再議!”
“微臣告退!”
郭安離去。
……
“建茅房?”
聽完郭安的話,金忠一臉驚詫。
“長史,我堂堂燕王府竟然在整個北平城內建造茅房……長史,這事要是傳出去,大明那些勳貴朝臣,甚至是很多藩王都會恥笑燕王殿下……
長史,到那之時,殿下必然會牽難於您!”
郭安隨意的擺了擺手:“修建幾個茅房而已,他們恥笑殿下作甚?
再說了,大明哪個城池內沒有供行人出恭的茅房?”
“行了,此速去操辦此事。
各個坊間的那些茅房,他們願意賣給我燕王府最好,要是不願,那你便帶人去購買房屋,或是尋找可以修建茅房的空地,每個坊間必須有兩個茅房,一個女人專用茅房,一個男人專用茅房,每個茅房內……
茅房建起之後,需專門有人去看管,這些茅房下面的糞水,可以賣給那些種田的大戶人家,也可運到農場去……
另外,每個坊間也必須有一處傾倒垃圾的池子,或是大車,如此可讓街道乾淨起來。
而且,百姓們傾倒的垃圾可收集起來,用來悶成肥料……”
“是,郭長史!”
金忠無奈應道。
想了想,郭安又問:“工坊內的水泥可夠?”
金忠連忙回道:“回郭長史,工坊的水泥約莫夠了!”
郭安微微點頭:“還有,這些茅房建成之後,書院周圍的空地上,還要建造宅院。
要是水泥不夠,便徵調工匠,又或是僱傭百姓們,不用省錢……”
金忠連忙應道:“小人明白!”
“嗯!”
郭安滿意的點了點頭,便讓金忠退下。
很快,北平府內便有了反應。
先是蒙古人患病之事,傳了出來。
引得整個北平府的百姓們,都是人心惶惶。
布政使司與按察使司都派人前來過問。
郭安解釋了一番,整個北平府內上上下下才暫且安穩住。
隨後幾日,燕王府要在北平府城內的各個坊間大肆建造茅房之事,又傳開了。
同時,還有一些流言傳開。
“燕王殿下覺得穢氣易使人患病,便要花十數萬兩銀子,大力潔淨北平府街道!”
“燕王殿下覺得北平府城內太汙穢骯髒了,不僅要建茅房,還要建造專門傾倒垃圾的池子,不準百姓們肆意往街道上扔垃圾贓物……”
“燕王殿下要讓北平府城都潔淨起來,凡是敢汙穢街坊者,必然要重罰!”
“清還坊的蒙古人,就因為不好好潔淨房屋住所,結果被燕王殿下當眾打板子!”
“殿下罰沒蒙古人錢財!”
“殿下責罰蒙古人集體去洗澡……殿下責罰蒙古人……”
……
不到半個月的時日,北平府的事情,也傳進了京師老朱的耳中。
老朱看著手中錦衣衛與巡察御史上奏的奏章,眼中滿是欣慰之色。
“標兒,老四終於懂事了!不再只顧著讓府上之人當商賈賺錢,也開始關注起他藩國內百姓們起居生活小事了啊!”
日漸肥胖的朱標臉上也露出一絲笑意,“這些都是爹教誨之功!”
老朱輕輕一笑,隨即想起什麼,眼中又滿是憤怒。
“老二與老三那幾個混賬東西,還是那般暴虐折騰百姓嗎?”
朱標連忙說道:“爹息怒,經過父皇的申飭,老二老三他們也都意識到錯誤,收斂了許多。”
老朱憤憤道:“這幾個混賬東西,咱便是從一個放牛娃造反,坐上的皇位。現如今,他們竟然還學暴元那般,要是再不收斂,總有一日,他們會吃到苦頭!”
朱標道:“爹放心,等孩兒回去後,便再給老二老三寫上一封書信,好好教誨他們一番。”
“嗯!”
老朱微微點頭。
“高麗國的使臣下次什麼來?”
朱標回道:“回爹的話,按照日子來算,也就這幾天了。”
老朱道:“等高麗使臣來了,狠狠責罵他們一番,如此不講信用,竟敢欠我大明親王的錢財?
到時候,記得提醒咱,咱還要給那高麗王下旨,狠狠的責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