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鐘樓街那般繁榮?
朱棣頓時雙目冒光,隨即,便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哼,咱就知道,依照郭卿的招財本領,既然郭卿如此重視張家灣碼頭,那便必然有利可圖。
如此,咱準了。
此事便交由郭卿,要多少兩銀子,找和忠支取便可。”
“多謝殿下!”
郭安微微拱手行禮。
隨後,再次抬頭看了一眼朱棣,老實回道:“殿下,微臣也想等到張家灣建造完成之後,買下一間鋪肆,給微臣府上增添點生意。”
朱棣一怔,想起什麼,便問道:“郭卿是否要娶親了?”
郭安老實回道:“回殿下,婚期定於四月二十六。”
“甚好。”
朱棣滿意的點了點頭,“你有功於咱燕王府,甚至還有功於大明。
既然你想多掙點銀子,咱也就準了,等到張家灣碼頭建完之後,便賜你兩間鋪肆,一間倉庫。”
聽此,朱複眼睛一熱。
只是,卻是看到郭安連忙搖頭,“多謝殿下,只是微臣想花錢購買。”
“嗯?”
朱棣深深看了一眼郭安,微微點頭,“隨伱。”
“多謝殿下成全。”
郭安連忙感謝。
至於抽取張家灣碼頭的一成份子,郭安很是理智的沒有提及。
收益太大了,他吃不下。
朱棣顯然還沒意識到這個問題,而是還在擔憂他的出海捕魚之事。
“但咱那四艘大船該如何出海?”
“這……”
郭安微微思索片刻,便說道:“殿下,要是僱上幾艘小船在前面拖拽,再僱傭上百個青壯在河道兩岸拖拽,不知可否將大船拉出通惠河?”
朱棣眼睛一亮,急忙朝著一旁的徐祥問道。
“徐祥,此法如何?”
“殿下,末將覺得此事可行。”徐祥連忙回道。
“甚好。”
朱棣微微點了點頭,便吩咐道:“和忠,速速派人拿錢去僱傭百姓,再尋上幾艘小船!”
“是,殿下。”
和忠應道。
不過,還沒等和忠離去,一旁的朱亮又連忙說道:“殿下,末將有事相求。”
朱棣淡聲問道:“何事?”
朱亮連忙說道:“啟稟殿下,既然僱傭百姓拖拽大船,不若僱傭咱府上護衛,說不定咱護衛在拖拽大船之事上,比那些百姓們還要有力氣。”
朱棣不由怒罵道,“你這夯貨,此事怎可相提並論?”
朱亮連忙訕笑,不敢再說話。
一旁的郭安則是若有所思,出聲道:“殿下,微臣覺得可以一試。殿下可以調來兩百兵士,要是能將這些大船拖拽出通惠河,每個兵士賞賜五十文。
如此,也便相等於僱傭那些百姓們的錢財了。”
一旁,朱亮與徐祥二人滿臉感激的看向郭安。
這年頭,當兵的兵將們也是窮的叮噹響。
朱棣淡淡看了一眼郭安,也沒繼續反對,“如此便試上一試。”
“多謝殿下。”
朱亮與徐祥二人,連忙滿臉感激的朝著朱棣行了一禮,便趕忙退了出去。
至於和忠,則是悄無聲息的退下,然後準備錢財。
等到了傍晚時分。
朱亮便帶來了好訊息,四艘大船,都給拖出通惠河了。
朱棣臉上終於露出笑容。
對此,郭安並沒過多關注,而是拿著尋來的通州張家灣碼頭輿圖,一直在研究。
如此,到了第二日。
北平知府俞仁恬便與同知趙節、通判黨復三人,早早的來到燕王府,隨行之人還有通州的知州崔時漸。
這位新任的通州知州崔時漸是一位四十多歲的清瘦男子,一副老實人的面相。
一見到郭安,崔知州滿臉恭敬的見禮,直接將郭安嚇了一跳,連忙回禮。
等到書吏奉茶之後,俞仁恬便說起正事。
同樣,一張清晰的張家灣碼頭輿圖,也交給了郭安。
“還請郭長史過目,此乃張家灣碼頭輿圖,不知郭長史想要哪一片的土地?”
郭安也沒客氣,直接拿起筆,以碼頭中心,直接圈了一圈。
“崔知州請看,便是這一片地。”
崔時漸只是粗略看了一眼,便直接說道:“此片地上,只有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