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能耐,再去問問燕王殿下,咱的話與那朱長史的話,誰管用?”
那商賈已經逐漸張大嘴巴,一臉驚疑。
這些事,他們一個都不知。
“哼!”
郭安再次冷笑一聲,說道:“咱告訴你,整個大明,燕王殿下最重視商賈。
如若不然,北平府的商貿環境不可能如此之好?”
“你可知道,沈家因為那位的一句話,嚇的不敢與燕王府合作,沈莊前來向燕王殿下賠罪。”
“哪怕是如此,燕王殿下也只是讓他交出所有技藝與秘方,並將工匠送來,便饒恕了沈家的不敬之舉!”
“沈家?”
那商賈再次一臉不敢置信。
“就是江南那個沈家……”
郭安微微點頭,說道:“燕王殿下心胸寬廣,可容納萬物,實屬世間罕見,對官吏、士紳、商賈、工匠、百姓,皆是一視同仁。
只要不在背後對燕王府耍什麼陰謀詭計,不危害燕王府,一切皆可商議!
本官雖沒功名,但咱精通匠造技藝,能給燕王府賺到大錢,在燕王府內的地位,猶在那位朱長史之上。”
說著,郭安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也正是如此,燕王殿下也將本官看的十分緊,根本不會放任咱離開燕王府!”
聽到這,那商賈不由嘴角一個勁的抽搐。
他怎麼突然感覺,眼前這位郭長史不僅不被那燕王殿下重視,還是有一個喜好誇大其詞之輩?
“行了,本官福薄,恐怕不敢為那位太孫效力。”
郭安隨意的擺了擺手,繼續說道:“不過,你這商賈只是一個小人物,想給誰效力,只要你不說,便無人知曉。
如若你打探一圈下來,覺得燕王殿下是一位明主,便可前來為燕王殿下效力。
至於等到那位繼位,徹底容不下燕王殿下,燕王殿下還可帶著燕王府上下,一同退守高麗燕國與倭國。
更別說,那位現如今只是一位皇太孫,還未繼位……”
“再不濟,也可以高麗燕國與倭國為港口,前往海外別的國家。
我燕王府上下去何處,也都可生活的十分之好。
你若是能給燕王殿下招攬來一些商賈,本官可代替燕王殿下,給你記上一大功!
燕王殿下對於有功之人,不管他是何身份,都絕不會虧待……”
“多謝郭長史好意!”
看著那義正言辭,一臉誠懇的郭安,商賈不由一臉懵。
突然間,這位郭長史成了說客,而他成了那位要被說服之人?
可是,那位可是皇太孫!
想要讓他背棄皇太孫,背棄大明儲君,去投奔一個已經明顯被大明朝堂猜忌的藩王,他才沒有這麼傻呢。
但儘管如此,從郭府離去之後,那商賈還是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燕王真是如此?
要知道,他們這些商賈,在那些權貴眼中,可是連泥腿子都不如!
於是。
第二日。
一大早,他便尋上一個經常合作的北平府商賈。
“王兄,我聽說郭長史在燕王府內,就是一位名不副實的長史,只有長史之名,卻沒有長史之權……”
“住嘴!”
那個王掌櫃頓時臉色大變,不等這個京師來的行商說完話,便直接打斷他的話。
這個商賈不由一臉驚詫,“王兄?”
王掌櫃抬起頭,神色緊張的四處張望了一圈,發現沒有什麼人聽到之後,這才緩和鬆了一口氣。
隨後,便滿臉肅然的對著那商賈說道:“張兄,咱不知你是從何聽來的這話,但那人一定是想要害死你!”
“啊?”
張姓商賈一臉驚愕。
王掌櫃繼續說道:“不論是在燕王府,還是北平府,那位郭長史都是一位不可招惹的存在。”
張姓商賈更是疑惑:“這是為何?”
王掌櫃說道:“北平府最著名的那座書院,你可知道?”
張姓商賈連忙點頭說道:“燕王殿下的書院,每年都有十數士子考中進士!
聽聞,北方所有讀書人,都以進入那書院讀書為榮!”
王掌櫃道:“那你可知,那書院其實是郭長史向燕王殿下進諫,然後由郭長史主持建造。
甚至於,那些大儒,也都是郭長史託關係,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