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一臉肅然的解釋道:“啟稟父皇,兒臣鍛造武器盔甲,乃是在攻打下高麗之後,才開始建造。
至於火藥炸彈,那是軍中之物,兒臣怎敢私自制造!
這兩位大臣所言純屬是捏造!……”
“當著陛下之面,燕王怎敢如此欺瞞?”
練子寧與景清頓時大怒,衝著朱棣斥責道。
“放肆!”
朱棣大怒道:“咱乃是大明親王,諸位之長,爾等何以這般語氣與咱說話?
誰給爾等的膽子,這般斥責本王?
身為大明都御史,為何已經不懂得上下尊卑?
還是爾等覺得,有著皇太孫朱允炆的授意,可以派遣死士去暗害本王,就可以這般肆意攻奸本王了?”
“什麼?”
“胡言亂語!”
朱棣的話一出,整個朝堂上所有大臣臉色頓時大變。
再也顧不上,去想燕王私自鍛造武器盔甲之事!
皇太孫授意一眾朝臣,派遣死士去暗殺燕王?
朱允炆臉色一白,滿臉惶恐。
至於都御史練子寧與景清,還有佘仲廣、楊遠昌等官員,則是眼中閃過一聲慌亂,兩腿隱隱有些發軟。
但是,一個個眼中狠色更甚。
“燕王殿下為何這般汙衊我等?”
“正是,燕王殿下怎能這般汙衊皇太孫?皇太孫至孝至仁至善,怎會做出這等事?”
“我等也都是良善之官,家中奴僕加起來都不到二十人,何來死士?”
“燕王殿下為了皇太子之位,居然這般汙衊我等與皇太孫殿下,真是讓人心寒!”
“陛下,微臣彈劾燕王殿下,為了覬覦皇太子之位,居然……”
吏部右侍郎佘仲廣與戶部左侍郎楊遠昌見事況不妙,再也憋不住,連忙站出來,滿臉激動的啟奏。
“行了!”
朱元璋滿臉不耐煩,陰寒的盯著下方一眾朝臣。
尤其是練子寧與景清、佘仲廣、楊遠昌等人,冷聲道:“咱雖然老了,但還沒瞎,也沒聾了。
一群逆賊,居然敢派遣死士去北平府,想要暗害燕王,爾等真當咱不知?”
“練子寧、景清、佘仲廣、楊遠昌、褚義高、伍匡……”
朱元璋每說出一個官員名字,那對應的官員便直接臉色慘白,滿臉絕望。
“咱欣賞爾等之才,讓爾等輔佐皇太孫?結果,爾等就是這般輔佐的?
挑唆皇太孫去逼迫打壓燕王,最後甚至還派去死士,想要暗殺燕王。
爾等可知,燕王朱棣是咱的嫡子,大明的親王,還是是皇太孫朱允炆的嫡親四叔?”
練子寧與景清、佘仲廣、楊遠昌等官員,瞬間直接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止不住的磕著頭。
“陛下明察,微臣等人絕對不敢如此!”
“是啊,陛下明鑑,此事定是燕王設下的陰謀!”
“陛下,燕王野心昭昭,大明上下人盡皆知,而皇太孫仁善孝順,此事定是燕王設下陰謀,以此來敗壞皇太孫的名聲!”
“……”
“哼哼!”
朱元璋不由滿臉陰寒,怒極而笑。
“爾等一個個,果然是無恥之尤。爾等到了這般,還想抵賴,難不成是覺得咱沒有證據?”
練子寧與景清、佘仲廣等人,突然感到心頭一寒,忍不住渾身發顫。
“你們以為,你們提前將自家的家眷、子女秘密送走,咱就不知?”
“你們為何如此愚蠢?你們敢派人殺咱的嫡子,殺咱的子孫?
你們怎麼就會以為,你們的家眷,子孫怎麼可能逃的掉?”
“陛下,微臣等人冤枉啊!”
練子寧、景清與佘仲廣等人,仍是強硬撐著,心頭仍抱有一絲期待。
“冤枉?”
朱元璋勃然大怒道,“爾等是說咱老眼昏花,是昏君,冤枉良善之臣?”
練子寧、景清與佘仲廣等人頓時沉默不語。
見此,朱元璋冷聲一笑,“看來爾等覺得咱是在誆騙爾等!
也罷,咱一會就送爾等一同去向咱的標兒賠罪!”
練子寧、景清與佘仲廣等人心頭一跳,連忙哭喊道。
“陛下,微臣等人冤枉啊!”
“陛下,微臣……”
“哼!爾等放心,挑唆儲君,暗殺大明親王,誣陷大明親王